这天,姜汐瑶说她想要弹琴,夏末在院落里找了阴凉处放置了张琴案。
虽已至盛夏七月,她的寒婉轩位置虽偏僻,却出奇的凉爽,也算是宫里独一份了。
从姜汐瑶初次侍寝至今,再也没有被龙轩离召幸,这倒是如了她的意,因为她不想这么早成为众矢之的。
时机,时遇,不能过于心急。
春竹却定不住了,双手撑着脑袋道,“小姐,陛下已有十日未踏入后宫,各宫的娘娘卯足力气往陛下跟前凑,连贵妃娘娘也出马了,不是偶遇,就是身子不爽利嚷着要见陛下。”
可是,自家小姐每天不是作画练字,就是弹琴,光是磨墨她都磨了好些,还有就是制作美颜圣品。
一点也不担心陛下被其他娘娘抢了去,跟没事人一样。
每天心安理得的做着自己的事,真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夏末立即说道,“春竹,小姐这么做自然有小姐的道理。”
姜汐瑶侧头对着两人说道,白皙的柔荑指了指琴谱问:“今天弹什么琴好?”
“你们想听哪?”
春竹瞄了眼琴谱,摇摇头,“小姐,奴婢不懂音律,选不好。”
姜汐瑶被她的虎头虎脑的小样逗笑,“扑哧”
一笑。
夏末在剪多余的枝叶,听见笑声,对着春竹讲,“你就把它当作好吃的,哪个看得顺眼就选哪个。”
姜汐瑶笑得更欢了。
紫宸殿。
龙轩离高坐龙椅,听着大臣的汇报,口若悬河,一会儿是纠察的御史说今晨武官朝仪不当。
还有监察御史呈报巡视郡县结果。
一会儿又是户部尚书提报军饷用度,连说北库军饷支出紧缩,希望中央左藏库支援。
兵部尚书又说北疆连年冗员严重,军饷支出繁重,苛捐杂税甚重,百姓生计多难。
圣宣帝眼神一敛,威严的脸上竟带着一丝微微笑,嘴角有些止不住上扬,他看着砚台里的墨水似散未散,就像春风似的撒入心里生根芽。
众臣见圣宣帝脸色缓和,不似宣政殿上那般的生人勿近,于是乎提报的意见更是起劲。
圣宣帝不禁一声自我嘲笑,怎么会想到她呢?
自己已有十日未进入后宫,后宫的女人想尽了办法请他过去,尤其是郑贵妃,今儿个不是头疼,就是胸闷,隔三岔五遣张得海来堵他,没有五次也有三次了吧。
亦或是在紫竹林和蓬莱池碰到“碰巧”
的女人,多是以恰巧来做托词。
只有她,这十日从未见过她。
思绪拉回,圣宣帝正襟危坐,宽敞的袖子一摆置于腿上,掩饰自己不易察觉的尴尬。
圣宣帝恢复以往的不容置喙的帝王之气,“北疆地区的军饷支出一直由北库负责,每年上报户部审,去年的地税124o石,北疆你跟朕要1ooo石的军饷支出。”
“每个防秋兵月俸由中央的就高达14石每月,还不包括地方性的月俸及赏赐,你来解释北库究竟是什么样的支出水准。”
帝王的话不怒自威,震得下方户部尚书不寒而栗。
北边疆的支出一直居高不下,甚至远其他边防军,防秋兵的家人每月还能得到4石的粮食,这里面又有多少无谓支出。
早年北疆地域西吐蕃,西突厥的进攻,大肆招募兵,开出极高的条件,从先帝开始逐渐裁撤,但始终不见效,北疆的支出一直是边防支出的重头,如今帝王是下定决心着手调整了。
日过正午,众臣纷纷从紫宸殿告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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