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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围观群众插嘴问,“难不成是在沐浴时溺死的吗?”
毕竟女孩才七岁,很有可能是爬进木桶里,不小心出不来了。
楚升尧没作声。
邢兆虎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死者躺在中间的平地上,房间里并没有水源之类的,但经过专业仵作查出,死者确实是溺死的,此事太过蹊跷。”
听了这说法,围观的百姓们全都脸色剧变,在没水的封闭房间里怎么会溺水死亡呢?这不是太说不通了吗?
“会不会是有什么鬼怪作祟?”
有几个封建的老头老太太又议论起来。
“早就听说陈家那女孩有不详之兆了,她是在阴月阴时出生的,天生克其他兄弟姐妹的。”
“你们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忒邪乎。”
楚升尧心中却宛若明镜,他转身问死者的父亲:“陈伯,这尸体是您发现的吧?”
陈伯摸了摸鼻子:“是,是我。”
“那您最后一次见到令嫒是什么时候?”
陈伯想了想,声音有些发抖道:“是在昨晚,她带了本书进屋,我白天一直都在外面做事没有回家;今天早晨叫她吃早饭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门紧闭着,叫了几声没人应,我就觉得不对劲,进去一瞧,她竟然,竟然……哎!”
楚升尧点点头,然后四下望了望他们的院子,这院落虽然破旧,但围墙还挺高的,防贼并不难。
再说他们家徒四壁,是远近闻名的贫穷破落户,应该也不会招来什么贼人。
忽然,楚升尧在侧房门口发现了一个关键人物,陈夫人。
只见陈夫人抱着襁褓里的小孩站在侧房门口,脸上布满泪痕,已经哭成了个泪人,神情有些恍惚的望向这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她发现楚升尧的视线后,身子一抖,下意识的缩了缩胳膊,把怀里的孩子抱的更紧了些。
怀里的小孩似乎被勒到了,一时间也哇哇大哭起来。
邢兆虎听到了哭声,也往侧房看去,接着回头问楚升尧:“老爷,您要不要去问问陈夫人?她或许知道些什么,要不要我现在去请她过来?”
楚升尧还未开口拒绝,陈伯忽然激动起来,他拉住楚升尧的袖子,急道:“大人!
您有什么事情,就问我一个人好了,我夫人她什么都不知道的!
请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陈伯的这种反常表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楚升尧也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邢兆虎见不得自家老爷被这么吼,他面色不虞,刚要发作,却被楚升尧及时拦住了:“陈夫人丧失爱女,此时在所难免会伤心,不问就不问吧。
问陈伯也是一样的。”
听到这句话,陈伯长长的松了口气,仿佛得到了赦免似的。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那现在来登记一下吧。”
楚升尧拿出宣纸和毛笔准备记录。
衙门里的师爷生病了,记录案件这种事情也得楚升尧亲自上阵。
楚升尧的毛笔字写的丑的一匹,但也得硬着头皮写,幸好身边的围观群众也没几个识字的,他也就敢写了。
“死者姓名?”
“陈非尔。”
“家中有几口人?”
“一家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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