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秀兰又抓住了我的话柄,说我不争气,不听他们的话。
结婚时不听他们的话,硬要跑到那家去,跟那些没素质的没底线的人搅合在一起;离了婚也不听他们的话,即便是又想要在一起,那也得像正式结婚一样,让他们的家长上门来提这件事,要讲一个正式的场面,不能就这么没皮没脸的我就私自跟他在一起了,这跟被人家拐骗了、跟人私奔了有什么区别?
饭桌上我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在厨房洗碗时,父亲进来拿饮羊的水,我趁机跟父亲说:“我跟王晓峰在一起,对娃娃来说是好事,我们可以把娃娃送到市里的学校读书,我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有人分担了接送孩子、带孩子玩这件事,我自己也可以有更多精力安心地工作。”
说实话,我一个人带孩子时,上班就是在胡乱的凑合,有时候正开着会,我该接孩子去了,于是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同事众目睽睽下悄悄溜出会场;大部分时间,我只有单位上课余那点时间学习一下,根本谈不上充电、提升,更没有时间去出差学习进修什么的。
我是真不知道这种状态我能凑合到哪天,单位毕竟不是慈善机构啊!
父亲张明德听了我的话,没有做任何表态,而是转身进了书房,把我的原话原样汇报给了我的母亲沈秀兰。
沈秀兰嗓门很大地说:“她小时候没在城里读书,她弟弟张磊小时候也没在市里读过书,不照样考上了名牌大学!
那种没骨气的东西,她自己离了那家人活不了,还要让孩子来顶着个名头!
你自己不能安心工作?你这么长时间不是工作的好好的嘛?”
从小无论什么事,我都受沈秀兰控制,就连她从她妹妹那里拿来几件旧衣服,让我先穿哪件再穿哪件都得乖乖听她安排。
违拗了她,不是唠叨个没完,就是一顿责骂。
如今我年过三十,孩子都四岁了,依然是跳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
这天晚上沈秀兰还没吃晚饭,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她彻底罢饭不吃了。
我收拾碗筷时,她已经在书房的炕上躺下了,说是不舒服。
躺到夜里大家都准备要睡时,她突然坐起身来说:“我真想把手指头伸进电灯插座这个窝窝里,电死我算了。
我怎么就这么苦命,生了这么个东西,让人操不完的心,淘不尽的气!”
这话听的我全身一个激灵,被吓到了。
我的这件事,跟前夫王晓峰再试着一起过日子这件事在母亲沈秀兰眼里竟卑劣到了如此地步?以致让她不惜以死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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