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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阵歇一阵,一顿饭吃到晚上十点才散。
踏出店门,告别,叫的代驾相继把车开走。
耳边的热闹忽然远去,轻飘像一阵烟,寒风一吹就散了,剩下的都是安静。
虞迹和池拓海还站在店门外,鱼头店的招牌霓虹闪烁,映照着他们的脸。
池拓海:“不走路。”
虞迹:“……知道了知道了,这么远我们也走不回去啊!”
虞迹笑着叫了代驾,在等待的间隙里,他慢吞吞地问:“礼森,是叫这个名字吧?”
池拓海看了他一眼:“嗯。”
虞迹问:“为什么分手?”
池拓海好像意外他问出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不是很适合他。”
你这么好,居然还有不适合的人吗?那个人得有多高的要求?
在虞迹心里,自己的发小天下第一。
两年前那个夜晚他没能到场,隔空陪同池拓海经历了一遍心碎欲绝,心里不能没有疙瘩。
他颇有娘家人心态,盯着池拓海的眼睛追问:“现在呢?你还好吗,还为他难过吗?”
池拓海无奈地说:“本来我也不是……”
他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含在嘴里。
滚了两滚,轻轻嚼着咽下去,只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我没事了。”
池拓海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下半张脸被围巾挡住,长长的睫毛垂下,目光很温柔。
他对虞迹说:“一切都过去了,小迹。”
霓虹灯的五彩在他脸上投出斑影,虞迹恍惚间沉迷于他的目光,总觉得那双黑色的眼睛欲语还休,藏着许多不叫自己知道的东西。
一个人影跑来,池拓海说:“代驾到了。”
因为计划变更,他们要在阿姆斯特丹待上三个月,行李箱不得不换成了大号的,重新收拾东西。
十点钟到机场,过一遍手续上机,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二十分。
虞迹和池拓海吃了味道普通的飞机餐填肚子,现在并不很饿,只是长途飞行让人疲惫。
今晚是逛不了什么地方了,他们第一时间叫车去了订好的酒店。
直到进了房间、放下行李才长舒一口气。
房间是套房,分有两个卧室,带一个小客厅。
供暖很足,虞迹泡完澡后只裹一件浴袍,开了酒店特供的红酒。
绝不单独享受,拿上两支高脚杯去隔壁找亲亲发小。
池拓海刚吹完头发,今天很累了,他没叫虞迹帮忙。
蓬松的卷发慵懒地散落肩头,虞迹进来的时候他屈腿靠在床上,正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虞迹在沙发上坐下,池拓海道:“我在看这里的景点。”
他把酒倒上,问:“怎么样?”
池拓海说:“酒店附近就有很多,国立博物馆、梵高美术馆、阿姆斯特丹王宫……啊,还有红灯区。”
虞迹笑了笑:“那我们这三个月不会无聊了。”
池拓海下床,和虞迹不同,他穿着自带的睡衣,行走时纯黑色的丝质面料反射着流光。
赤着脚,脚趾陷在厚重的长毛地毯里,弯腰去端小圆桌上的高脚杯。
他靠近时,睡衣上沾染的在家惯用的薄荷味沐浴露,加上酒店沐浴露的花香,混合成一股奇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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