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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沂,婚约虽然解除了,但是我的确想和你共度一生。”
傅以砚这话突然说出来,对程沂来说跟突然抛出个炸弹没什么区别。
他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傅以砚,干巴巴地问:“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喜欢我?”
“嗯。”
傅以砚点头。
其实他不太清楚什么样的情绪是喜欢。
傅以砚连喜欢的东西都很少,更何况是人了。
以前,人人都告诉他,程淮礼是他的未来伴侣。
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抵触心理,因为他早就把自己的婚姻规划好了,婚姻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只要身份合适,是谁都不太有所谓。
而程淮礼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对程淮礼虽然从未有什么悸动,但毕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样的感情虽然不是爱情,但也并不浅。
后来程沂回来了,原来是程沂和程淮礼的身份搞错了。
一开始,程沂被程家找回来时,傅以砚没想到自己的婚约对象会变,他觉得既然程家也认程淮礼,那么其实就无所谓。
只是到了后面,一来他的爷爷不同意,二来他也听说这个找回来的程沂也并不安分,想要抢回这桩婚事……最后兜兜转转,这婚约对象真的要换人了。
虽然对婚约对象是谁无所谓,但毕竟这个计划已经稳定了二十多年,突然被节外生枝地替换了,傅以砚是有些不悦的。
并且这个程沂似乎也并非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
不过到底是无所谓,程沂便程沂罢。
虽然不能付出感情,但是结婚后他同样会尊重程沂,担起婚约的责任和义务。
订婚宴那件事情,他其实也非常抱歉。
那天程淮礼的助手告诉他程淮礼受伤了,而且电话中说的非常严重,说是威亚坏了,让程淮礼从九米高的屋顶掉了下来,他当下也顾不得订婚宴,朝程淮礼那边赶了过去。
只是去了才发现,其实威亚只是松动了,所谓九米高,其实一直有威亚的缓冲,一直到最后两米程淮礼才掉下,最后只是手腕上被划了一道,连骨头都没伤到。
这时候,傅以砚自然也看出这是程淮礼故意的了。
以前他和程淮礼和朋友般相处,他知道程淮礼对他有些好感,但他们一直保持着适当的交流和距离,可以说得上一句君子之交,他一直知道程淮礼对他有好感,但是这时他才意识到,这好感居然这样深。
深到他要用这样的手段去破坏他和程沂的婚约。
傅以砚自然是不悦的,但毕竟是二十年的情分,哪怕他不悦,也不会将这件事大肆宣扬让程淮礼下不来台。
而且说到底,在订婚宴上不辞而别,本就是他的错,无论程淮礼伤的是否重。
他心中愧疚,因此也想想办法补偿程沂。
后来,他就做起了那些梦。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觉得程沂变了,变得和梦里的模样越来越像。
可是哪怕他想起从前程沂没有变的模样,也再也想不起以前心中的不喜,反而只觉得可爱率直、温柔坦然。
傅以砚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或许几个梦,也谈不上多么深的感情。
但是他知道,他愿意和程沂过一生,他期待那样的一生。
从前他的人生都已经被他自己计划好了,哪怕那些计划在外人看来遥不可及,哪怕计划中具有许多的挑战性和不可预测性,但计划就是计划,对傅以砚来说,的确是一眼望得到头,甚至调动不起他过多的情绪。
但是这次不一样。
他一想到他将要和程沂一起过着梦里那样的生活,哪怕他不知道缘由,但那种隐隐的期待和喜悦却是发自内心地升起。
但是今天在晚宴上,程沂如此抵触这个婚约,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当然不想要和程沂解除婚约。
但是程沂说的那些话的确也让他明白,婚约总是两个人的事情,至少,他无法强迫和程沂结婚。
既然如此,那这样的婚约也没有太多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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