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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将至的时候,温岭远翻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课堂笔记,看着看着有那么一瞬间,居然会有点想哭。
那个人曾经一笔一划写下的整整齐齐的文字,此刻像是一根根尖刺扎得他眼睛生疼。
那人现在过着什么日子,到底逃去哪里了,他不敢细想,怕想多了,想岔了,那个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从来没等过一个人,第一次懂得等一个人的滋味,却没想到会等得这么疼。
“你说……谁死了?”
那是整整一个学期之后,他茫然地等了五个月之后,等来的第一个,有关那个人的确切消息。
“你嬴叔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北京,昨晚从他们公司楼顶跳下去,自杀了……”
温岭远蒙了足足一分钟,才颤着声问父亲,“那嬴懿呢?”
“应该还在医院,不过听说那些债主把医院门口都堵住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
哪个医院!”
温爸爸犹豫道,“那里现在乱得厉害,你别过去,里头有几个放高利贷的,很危险。”
“有什么危险的!
不还有凌哥他们吗!”
温岭远一把抓住父亲的胳膊,急声道,“爸,我得去看看他,我至少得去看看他啊!
他现在……现在连爸都没了,以后谁护着他啊……!”
温爸爸沉默了很久,最后却还是没把医院的信息告诉他,任他怎么求怎么闹,都没有给他透露出一个字。
他本来以为,他会一直等下去,等不到,就算他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想尽办法找到嬴懿。
即使问过所有能问的人都得不到一点消息,即使亲自去他们家门口守了整整半个月也没守到半个影子,即使冒险到那个被围堵得水泄不通的商务楼下只看到一张张愤怒发狂的脸,他也从没想过要放弃。
他怎么也要找到那个人,怎么也要等到那个人回来,都说好了“一家三口”
什么的,要一直厮混在一起的,他还要亲口问问那家伙,那天晚上你抓着我的手,说什么只是想抱着我一会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还有一大堆话要和他说,他本来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等下去。
一个月等不到,那就两个月,两个月等不到,那就三个月。
再不济,大不了一年,一年还不行,大不了再等一年。
只是那时候他并不明白,有些东西即时烙刻得再深刻,再尖锐,也终有一天会被无边的时光洗刷得干干净净。
一点一滴,残酷得无声无息。
他是真的曾经以为,他会一直等下去的。
“岭远,那什么……”
许多年后,在异国他乡求学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沉闷的声音。
“煤球儿它,昨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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