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应了一声,又说:“你说你是触动了机关走到这里的,而估算你走的时辰,如果散人沿那路过来,应该早就找到我们了。
看来我们只有出去找生路了。”
我也表示同意,想来我也不是喜欢坐以待毙的人。
他过来搀起我,经过一夜,他的内力似是恢复了些,握的手又有热热的感觉传来,我也反握住他的手,毕竟他现在就是我的信赖。
“你一会千万不要妄动,一步一步都跟着我,这地势险峻,十分不好走。”
他嘱咐我,点点头,跟着他步出洞外。
刚走近洞口,就是一股寒风,那风灌进嗓子里,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那么猛烈,想止都止不住,还有咸涩的液体满溢出来,我很绝望的问他:“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不答话,用袖口将我的嘴角擦干,伸手拦我的腰,用斗篷将我裹个严实,只留了鼻尖在外面,又嘱咐我,尽量保持清醒,然后带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我耳边仍有风声,仍有雪啸,可心里却平静了许多,如果此时我和别人在一起,我一定信不过那人,总觉得事情要自己参与才能保自己万全,可此时轮不到我想那么多,何苦,将我搂住这个人,他说过会让我活着的,他既然承诺过的,一定能实现吧,一定。
脚尖被雪水浸湿,从指头冷到肺里,我不停的在走,却仍是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他将我使劲往上带,也许我就跌入了这茫茫风雪中。
也不知走了多久,在这时间里,我反复想着一些无用的情绪,靠着一些温暖的幻想支撑我,直到他掀开我的斗篷,对我说:“到了。”
我诧异,喘回一口气闷闷出声:“到了?黄泉路上吗?”
他却笑了起来,笑声那样爽朗:“你愿与我共赴黄泉吗?”
我拿手捶他,咬住打架的牙关,愤愤说:“那也好,便宜你了!”
二叔在我耳边说,他记不住路了,索性走到了情人崖崖顶,如果拂尘散人能在我们冻僵死掉之前赶来,我们也就有了希望,如果,“如果不呢?”
我问他:“你何时变得这样爱冒险?不像你的性子啊?”
他将我拥住,不回答我的话,只在我耳边讲那些有的没的,包括他提到玉嗪,牟安白,黎清泉,我本想好好听这些八卦的,只是脑子越来越沉,思绪也开始断断续续,又感觉他吻了吻我的脸颊,实际上我想到临死吧,本准备主动奉上双唇的,可惜他却让开了,让我去回应他的唇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只好自己抿了抿,对他说:“你要坚持住哦。
我他妈要昏了。”
然后呢,然后我就昏了,真是屡试不爽的好方法,因为待我醒来,我已睡在一张红色的漆木大床上,高床软枕,旁边熏着一炉好闻的香,那烟雾袅袅,让人觉得十分舒适,我活动下四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呢,直到旁边的碧桃泪盈于眶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问题出现在哪,我又能看见了,我又能看见碧桃那个一哭就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又能看见窗外的春光,又能看见这些艳丽精致的帷帐。
碧桃来不及和我叙旧,已经叽叽喳喳的跑出去叫人去了,我就转着眼珠子溜溜的看,感叹光明真好,顺便在床上小小的活动下身体,那手脚都软得不像话,我想是久了没进食的缘故吧,正恍惚,觉得眼前又是一黯,以为眼睛又出了毛病,忙开口喊:“碧桃,我又要瞎了!”
那暗影就晃了晃,直向我扑了过来,我半睁开眼睛,瞧见了倾子生那跟碧桃差不多的肿肿的眼睛,这一见却是万水千山一样的沧桑,我把眼全部睁开,对他打了个招呼:“嗨~”
努力让我的笑容来得迷人加妩媚,嘴角却僵硬得很不给我面子,大概我的表情太过扭曲狰狞,倾子生的脸隔在咫尺,我却没有力气抬起手去抚摸它,只能看他的眼角慢慢的溢出泪水来,那泪水滑落到我的嘴里,我尝了尝,有点咸。
我再忍不住,陪他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哭了半晌,又觉得我们两这样子傻透了,遂开口,唤他,声音之干硬,十分难听。
他不应话,只是去桌上端过一杯茶水喂入我口中。
他去端茶水的间隙,其他人也走进了房间,我抬眼儿瞧了瞧,碧桃,孔溶,还有拂尘散人,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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