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只剩下沈天娇一个人的时候,那些早已死去被她压在心底的记忆,突破了她设定的防线,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前世她还是楚清歌的时候,那年她刚刚过完十二岁的生辰,还是个被养在侯府的深宅大院里,被娇养的什么都不懂得懵懂无知的小姑娘。
一日随她父亲平南侯楚弋,一同镇守南疆的叔父楚平回京讨要粮草,临走的时候把楚清歌带到了南疆,说是她的父亲楚弋多年未见女儿,心里十分的挂念,让她去南疆一家团圆。
其实当时楚清歌是很抗拒去南疆的,她的父亲常年在外征战,她对自己父亲的印象几乎是空白,连他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
自从她五岁那年母亲因病亡故之后,她就一直住在外祖家里,而且她知道在她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父亲就又娶了一位侧夫人。
但是奈何当时她太小了,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在几番拉扯之下,小小的楚清歌还是坐上了去南疆的马车。
漫长又艰辛的旅途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乐趣和可回忆的美好,时隔多年之后让她想起来的,还是只有因马车颠簸带来的各种不适和枯燥无味。
好不容易到了南疆,没有想象中的一家团圆的美好画面,没有父慈子孝的温馨场景,有的却只是不熟的尴尬和隔阂。
那是她和父亲一家人相处最久的一段日子,却也是最让她伤心和痛苦的日子。
她父亲的那位侧夫人是个圆滑之人,表面功夫做的十足,可真心却连半分都不曾有过。
她那几个弟弟妹妹,虽说年纪尚幼,但是性子和处事作派倒是跟他们的母亲,十成十的像,所以他们只是认识,根本就谈不上亲近。
而她的亲生父亲,原本就是个大老粗,是心思不细腻的人,自然对她也说不上有多宠爱。
在这样的环境下,楚清歌的处境尴尬又凄凉,那时她每日最大的盼望就是,京城外祖家能赶紧派人把她接回家去。
她的外祖父和舅舅们可是将她视如珍宝,从小到大她可是一次委屈都没有受过的。
日子在她热切的盼望中一天天的过去了,直到一日她那个大弟弟楚清航故意弄坏了姨母给她打的钗,还借机诬陷自己是想要打他,被她那不分青红皂白的父亲责骂的时候,她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愤怒之下她夺门而出,骑了马便离开了平南侯府。
虽然当时有很多的下人出来追她,但是那个时候楚清歌的御马之术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毕竟她的马术是她的外祖父安阳侯景洪亲自教的,所以她很轻松的就甩开了那些人,自己一个人策马一路狂奔。
等她冷静下来,勒住马儿的缰绳让它停下来的时候,她才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迷路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她对南疆本就不熟悉,那时又迷了路,别说自己一个人回京城了,就是维护自身的安全都艰难。
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孤身一人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当时楚清歌有多害怕可想而知。
南疆那里的语言她听不懂,不过却从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他们的不怀好意。
一直以来被保护的太好的大小姐,在那一刻真的是怕了,她甚至连自杀这种事都想到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场劫数之时,她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少年给救了,直到现在她还是能清楚的记得少年那如水一样清明的眸子,冷冷的带着光。
那少年把她护在身后,挥舞着一把长刀逼退了那些人,然后带着她骑马逃走了。
直到把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少年才停下来,然后一本正经的教训她,说一个女孩子不该一个人到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来,今天是她幸运遇到了自己,要是没遇到的话那该怎么办?
本来就一肚子委屈的楚清歌,听到少年的话,直接就开哭了。
她这一哭不打紧,把那少年倒是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了起来。
不知道该怎么哄楚清歌的少年,只得默默的陪在楚清歌身边,看着她从最初的崩溃大哭,到后来的眼泪不止,再到最后的抽噎。
看到楚清歌终于不哭了,那少年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饼递了过来,还告诉她说,这牛肉烤饼虽然已经凉了,但是味道却很好,保证让她吃完了一辈子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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