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徐丽惊恐地看着那些男人,心突突突狂跳,“你快放开我!
王八蛋!
你们到底想干嘛?!
你们这群人到底想干嘛!”
“放开你?”
刘成林扣住她双手,使她不得动弹分毫,“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那可不得物尽其用,让大家都一起沾沾光?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
男人们兴致勃勃地起着哄,横陈的肉色就像屠宰场铁丝网上悬挂着的猪肉条,此时此刻露出动物躯干本应有的肌理和草莽。
“你什么意思?”
徐丽无力地摔倒在地上,眼中唯剩绝望。
男人们陆续走近,七手八脚地配合刘成林将徐丽拖进一旁库房。
雨声混合着女人的哭喊,被堙灭成一段缥缈的乐章。
乌蒙蒙的乌兰巴托,由灰变暗,还掺杂着处.子血般诡谲的艳红,点燃天边暴雨万顷下的另一片晚霞。
“谢谢军哥。”
刘成林哈腰接过男人递来的一沓现金,往掌心啐了口唾沫,“我算了下,一共两万块,大家伙别见外,放心玩儿,那婊.子天生就是欠.操命。”
军哥放下叼在嘴里的香烟,打趣,“你小子......是真阴,也是真舍得。”
“这有啥舍不得的,”
刘成林点着钱,脸上笑意油腻,“她卖别人也是卖,替我卖也是卖.......谁让我是她老公呢?”
两人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浪笑。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动静渐渐小了。
徐丽如一块烂肉般横在一堆废铁皮上,她放弃了挣扎和哭喊,只呆呆看向窗外。
腕间那根细金链子在昏暗中闪烁着粼粼的光。
她恍惚一瞬,看到陈东实一闪而过的温厚面庞,但很快,那张脸被阴影吞噬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如浓墨般恐怖的黑。
一滴泪滑落面庞,山外雨润草青。
“这天儿啊,可真就跟女人的脸一样,一会阴,一会晴的。”
梁泽放下卷起的百叶帘,回身看到陈东实正昂头盯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发呆。
他忍不住走过去问,“咋的了?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是想回家了?”
今早陈东实接到梁泽电话,让他来市公.安局陪自己核对些陈斌的资料,两人这厢刚处理完工作,正坐在办公室喝茶,也正好躲躲雨。
陈东实抓了抓眼皮子,语气寡寡,“说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心里一直毛慌慌的,总觉得有啥大事发生。”
“我看你就是闲的,”
梁泽放下茶盅,白了他一眼,“年底出租不好开。
快入年关了,想好今年怎么过了吗?”
“搁家过,”
陈东实心不在焉地答,“肖楠马上走了,要摆一桌,正好就当小年夜,简单庆祝一下得了。”
“虽说外蒙不兴过中国节,可咱们到底也是中国人,怎么可以就这么糊弄着过呢?”
梁泽眼珠子一转,心中早有想法,“要不然,咱们去滑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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