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弘寒从早忙到晚,又顶着烈日送太后入皇陵下葬,浑身黏腻腻的一身汗。
刚踏进盘龙殿,立刻就吩咐宫女准备沐浴。
唯一的陪洗人员席惜之,自然也在其中。
运用狗刨式,席惜之欢畅的在沐浴池中戏水,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安弘寒靠坐在池子边,两条手臂摊放在上面,好整以暇的望着池子中的小不点。
为什么越看越喜欢?
突然想起什么,安弘寒招手唤道:“你过来。”
小貂游泳的姿势一顿,湿漉漉的小脑袋转向安弘寒。
这里就安弘寒和它两个喘气的生物,所以他喊的肯定是自己。
瞅见安弘寒裸露在外面的胸肌,席惜之吞了吞口水,这视觉冲击力够大。
“口水流出来了。”
安弘寒嘴角咧开一丝笑,调侃之意十足。
席惜之迅抬爪子擦嘴巴,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它半截身体全淹在水里,就算流口水,安弘寒能看见出来吗?又被某位腹黑的帝王摆了一道,席惜之气得哼哼直叫。
不敢忤逆安弘寒的意思,席惜之四条腿并用的划水,一溜烟的游到他面前。
安弘寒扯住它的前腿,将小貂四脚朝天翻过来,手指在它肚子上滑来滑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席惜之全身的毛都湿淋淋的,粉嫩的皮肤全都看得见,加上安弘寒的手指不断抚弄它,身子立刻就麻了。
不安分的挣扎,想要逃脱安弘寒的手掌。
安弘寒看出它的企图,往它小屁屁一拍,“害羞作甚?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朕摸遍了。”
尽管这是实话,却还是令席惜之觉得不好意思,好歹前世她也是一个人,而且是女人!
观察了半响,安弘寒捏住小貂肚皮上的小凸起,再看了一眼它的特征,平静的说道:“原来是一只母的。”
席惜之气得呕血,它不是母的,难道还是公的?都进宫十几日了,聪明果断的陛下如今才现?酥麻的感觉,折磨得席惜之挣扎的越厉害。
龇牙咧嘴朝着安弘寒直叫唤,你倒是放手!
捏着她的小咪咪干什么?吃豆腐也得有个限度!
豆腐全给你吃了,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小貂的反应越大,安弘寒恶劣的行为就越不可收拾,一个接着一个数它的小咪咪。
直到数完八个,才停住手。
如同得到解脱,席惜之避如蛇蝎的游到池子对面,隔了安弘寒数米远。
犹如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席惜之红着眼,心怕安弘寒再把它抓过去。
安弘寒饶有兴趣的盯着它,“上次你受伤,还是朕亲手为你涂抹的药膏。
再说了,朕是你的主人,莫非摸不得你?”
席惜之继续龇牙咧嘴,再次深深体会到,当宠物是没有兽权的!
洗完澡,擦完毛。
席惜之仍旧一副谁都不想理的模样,跳进软绵绵的金色暖帐,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安弘寒转过头看它,它立刻就闭上眼。
以前哪儿有人敢给安弘寒脸色看?而令他无奈的是,他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生气。
走到书案前,安弘寒坐下,提起笔,一笔一划在宣纸上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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