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步走过去,将东西放到柜子上,“我跟老钱抢了半只母鸡,今天给你熬瓦罐鸡汤喝。”
他以前和蹲哨的人在农家火灶里煮过,里面放了花生和蘑菇,喝起来可鲜了,这两样正好有,还有红枣。
韩舒樱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头皮麻了,手僵了下啊,她踩着鞋跟,还没有穿好,就想赶紧把鞋穿上,结果没站好,歪了下,江见许在旁边见了,自然伸手将她拦住。
他接触女人少,之前两人又有过那么亲密的行为,哪经得住这种体温肌肤触碰,两个人一待在一起,就跟身上有磁铁一样,碰一下,一下子就吸在一起,吸得紧紧的都分不开那种。
韩舒樱委婉地转身,想挣脱开,但江见许手握着她双臂,用力把她往怀里一带,那力道那晃劲儿,晃得她一仰头,正好他低头看她,两人自然而然地嘴巴对在一起,然后他微张嘴亲起来。
“唔”
韩舒樱一张嘴就被他扣住了,以往都是她主动,这次她反而退缩起来,但往后退都退不了,逼得她不得不在口中与他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纠缠不清,几次她都想慢慢挣开了,都挣不开,反而搂得越紧,亲得角度更大,脸颊都有鱼儿嬉戏的痕迹。
感觉真的很奇怪,有一种,有一种不知道怎么说,怎么会有一种背德的愧疚感,甚至还有点,还有点莫名的快感最后好不容易趁着两人换气的时候,韩舒樱挣脱正面,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以为这样能躲过去。
结果很快就被他从身后搂住,甚至以为她跟他闹着玩呢,背后传来一声低笑,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男人要认真起来,那力气,她都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就像玩偶那么轻。
他靠在她身后,亲昵地亲她的耳朵:“你今天怎么了?
累了吗?”
他轻声说,但手却没停下来,悄悄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很快胸前的布料被撑了起来“别”
韩舒樱被刺激的,那种怪怪背德更强烈了,一想到背后的人是那个人是电视上的那个人,她就想弯腰躲开,但怎么可能躲开他的手,几下她就受不住的倒在床铺上最后没办法了,她只能“哎呀”
一声,手支额头,
背后的人手指间扯拉的动作一停,关心地间:“怎么了?”
但还不肯放开手。
”
今天人多,累着了,头有点疼。
见她难受,他这才慢慢抽回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脸很红,他立马正经严肃地将手背放她额头上,放了会,疑惑嘀咕:“没烧啊?‘说着,扶她躺床上帮她将鞋子脱了,韩舒授侧躺在床边,头枕着雪白的被子。
不敢看他,眼睛闪烁。
她听到他站起身走到桌前的声音,还有拿起暖壶的声音。
“我给你倒点热水,喝点热水看看能不能好一点,实在不行就到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韩舒樱一听赶紧道:“能好能好,躺一会就好。”
她可不想去医院。
她以为江公安也是热水能治百病那种男人,但江公安要比一般男人细心些,他也不是特别细心的人,但对自己在乎的人,是细心的,他从今天带来的袋子里取出一个红包。
韩舒樱躺在那儿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他是年轻的江见许,棱角帅气,身材挺拔,侧脸如雕刻,鼻子高挺,--看就是能力强,有麦任感的人,对另一半好的类型,还是个付出型
因为骨相好,他年纪大了也是个老帅哥,她记不清面孔了,但还记得很有魅力。
怎么就是她们家的世仇呢?她望着他修长的手指将纸包打开,她甚至在想,那不会是砒霜吧?
大郎,这就喝药了?
此情此景,使她倍感恐慌啊
但好在纸包里是红糖:“我跟所里年长的女同事均了点红糖,她说这个是姜糖,对女同志身体好,我就给你要了点过来,你喝喝看,要是好,下个月我弄点红糖票多买点呜呜,真是绝世好男人,为什么偏偏是她们家世仇呢
韩舒樱看着他动作麻利地用勺子将搪瓷缸里的红糖搅匀,然后他自己试了试,温度正好,这才坐到她身边,韩舒樱赶紧往后退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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