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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戴。”
郎徽有点孩子气地很坚持,肖白满口答应。
“那好吧。”
简短的对话过后,店铺关灯落锁,天边滚过几声雷,雨势更大了。
肖白看着屋檐垂下的雨帘,从包里掏出伞撑开,很庆幸地跟郎徽说:“幸亏听了温叔的话,他说今天有雨。”
“对了,杨棱,你怎麽回?”
夫夫俩齐齐看向魂不守舍的杨棱,对方视线向下,停留在郎徽和肖白挽在一起的手臂上,说话含糊。
“我,我看看吧。”
“老公,我们的车在哪儿?”
郎徽往不远处一指,“很近。”
“那我们把伞给他可以吗?”
“可以。”
郎徽把伞收起来,递到杨棱跟前,“一个人淋湿感冒了就不好了,等天晴了再带回来给我老婆就行了。”
郎徽语气平淡,有点冷意,杨棱看也不看,摇头拒绝,突然拔腿,沖进了雨里。
身后肖白也不在意,拉着郎徽的袖口,“那他不用,我们就走吧。”
雨天路口堵塞,红绿灯前,郎徽长手一伸,越过隔断,精準握住肖白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肖白脸上稍微讶异,随后便是酡红伴着羞涩出现在颧骨上,郎徽心动,摘了安全带就要扑过来,肖白轻轻推他一下,身后催促的鸣笛声也响起来。
郎徽不满地调整回坐姿,心思却还在肖白身上,把他柔软的手翻来覆去地揉捏,指尖含在嘴里又亲又咬,偶尔望向副驾驶的眼神,像淬了火那样灼热。
到了家,郎徽从车库就开始抱着肖白啃,进了卧室,一把把人推在门后,脑袋拱到肖白脖子后,张嘴撕掉肖白的抑制贴,牙齿陷进已经几乎不见他痕迹的腺体里。
熟悉的松柏味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肖白呜咽喊一声老公,立马软了身子,被郎徽像抱孩子那样提起来,两人一起来到床上。
郎徽想了小兔子这些日子,去接人又碰上那样的插曲,他醋了一路,终于重又把这口肉含进嘴里,动作愈发粗暴。
“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很想我?”
肖白被他压在被褥间,声音随着他进犯的频率,模模糊糊,起起伏伏。
“是,是,你看出来了?”
郎徽声音暗哑,掐着肖白的细腰,不让他有一分一毫逃离的可能。
他问完,接着一记深入,肖白缩了下身子,绞得郎徽跟着身形一颤。
“嗯,因为,你好用力,我有点疼……”
“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忍一下。”
肖白侧过脸脉脉含情看着郎徽,眼泪划过鼻梁,流进枕头里。
郎徽理智回笼,擡起屁股,看着两人相连之处,晶莹粘液沾湿软烂的入口,看起来又红又肿,郎徽皱眉,涌上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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