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他说着,剜下一块黄油放在餐盘中央。
“如果我在这里放一块黄油,蚂蚁就会自己爬上来。
为了争夺更多的黄油,它们会开始内斗、互相厮杀,直到竞争者消失。”
他说,“对于贪婪成性的人,让他们斗得头破血流才是最好的惩罚。
他们以为这是黄金窟,但其实在勾心斗角出现的那一刻起,这里就变成了地狱。”
“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块黄油而已。”
梁听玉摊开手心。
虞夏咀嚼汉堡的动作顿了一下,一股凉意从后背陡然升起。
从这一刻起,他承认自己还很年轻。
如果梁听玉想,他也会变成一只餐盘里的蚂蚁。
“所以这种叫什么呢,我昨天和你说过的。”
梁听玉再次开口。
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虞夏的喉结滚动一下。
叫什么来着?野人、野人很饿、什么蘑菇……他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脑海里却只有烤蘑菇三个字。
烤蘑菇香香的,真好吃。
梁听玉无奈地捏了捏鼻梁,“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互相磨去吧。”
-
最后,所有家属果然奔着基金会的巨额赔偿去了。
看似简单的申请手续实际上到处都是坑,只要审核员在随意某个流程上卡一下,他们的全部心计都得推倒重来。
维权家属联盟内部逐渐有了分崩离析的兆头,由于上一个领头人没能带领群众拿到想要的钱,他们开始各自为营,顺便给其他人使个绊子以免对方比自己先拿到钱。
在他们尔虞我诈的同时,政府内部的工作组调取了受害者们的遗嘱,将赔偿金和遗产划给了真正的继承人和受赠人。
“我还以为不会发赔款呢。”
虞夏拿着导航,站在一座被雪铺满的小山前。
“这是政府,不是黑心组织。”
梁听玉陪着他站在雪山前,口鼻中呼出白雾,“你这导航是不是坏了?”
银山市位于银谷区北部,从大区首府火车站坐大约四个小时就能直达当地的中央火车站。
市中心还可见低伏的灌木绿化带,视野一旦往高处攀过去,逐渐稀疏的草木下就露出了灰白色的嶙峋山石。
再高一些,就只剩下满目白雪。
离市中心越远的地方,终年不化的雪线就越发向下,直到埋没了虞夏的脚尖。
他身上套着厚厚的毛绒外套,看起来像只干净蓬松的小羊。
半指手套只遮到第一根指节,露在寒风中的手指冻得发红,另一只手抓着梁听玉的手揣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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