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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背上游移的某只狼爪慢慢伸进了亵裤里面,另外一只更是窜到了她地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她一把拍开江怀闲停在胸前的手,探出头四处张望,而后蹑手蹑脚地检查着门窗是否关严了----毕竟家里有六个小孩,这儿童不宜的东东给他们见到了,她以后在家里哪里还有威严在?
回过头,望见某人手臂支着脸,懒洋洋地半躺在榻上。
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着上身,亵裤因为这姿势往下滑落了几分。
沉玉捂着鼻子,感叹着她的功力不够深厚,一瞬间就给迷了眼,无知无觉地靠了过去,被江怀闲又拽到了怀里。
他正要再接再厉,臂弯里的人又跳了起来,嘀咕着“房顶”
,似乎想要出去院外赶人---自然,她是不放心小太子如果还在院中,给听了去……
江怀闲忍无可忍,一手把沉玉推倒在床上,冷声道:“再磨蹭,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阴森的语气吓得她一抖,乖巧地呈“大”
字型仰躺在榻上。
这下,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两手不停,薄唇更是在沉玉白皙的颈上啃咬舔舐。
半晌,又听见她蚊子般的声音飘来,委屈地道:“那个,能不能放下榻前的纱帐,免得被你的手下看了去……”
“他们若是看了,这眼珠子就要留不得。”
江怀闲瞥见沉玉时不时飘向床前的目光,终于怒了。
大掌一挥,原先固定纱帐的钩子应声断开,层层轻纱落了下来,掩住了一床春色。
榻上两条交缠的身影若隐若现,似是痛苦又欢愉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传来,辗转婉娥,在屋顶守着的小元苦着脸。
这声线引人遐想,连他都禁不住动心了,难怪主子飞蛾扑火的,选来挑去,最后还是要了这只不过平常之姿的沉姑娘。
可他也料不到,沉玉竟然深谙床第之术。
光听这声音,就让人酥软到骨头去了。
默念着清心经,这可是小元无意从一位高僧那里学来的,现在居然用在这样的地方……
瞟了眼四周面色窘然的手下,他暗暗叹气。
离开是失职,但是又不能堵上耳朵。
尤其不给偷看,真是少了许多乐趣。
想起方才那两人的对话,小元不由抖了抖。
谁看了就得挖掉眼珠子,主子真够狠的……
耳朵微动,听起来下面的动静怕是不会那么快结束。
他摸着下巴,挥手让众人退到百丈之外,看守院落的四方。
而小元自己,当其然地去厨房命人烧水准备着。
说他是暗卫之首,倒像是贴身奴仆,随传随到,还得打理各种杂事。
很快交待好,又让厨子动手烹调温和补身的羹汤。
小元这才刚掠至树上,便看到院子的角落,有一个幼小的孩童满头是汗,仍是坚持着在烈日下扎马步。
看他满脸红晕,唇瓣却有些发白,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仔细一看,居然是他们的小太子,小元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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