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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竺琉只是咬着唇,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想如楚烈所愿的发出任何声音。
他现在整个人被压在床上,背对着楚烈承受他的侵犯。
然而,这种违反白然的行为,让他痛得冷汗宜流,紧咬的唇瓣也早已因他过度的用力而沁出血丝。
“琉璃娃儿,你瞧,你流血了……”
楚烈恶劣地将手指用力探入司徒竺琉紧咬的牙关中。
“张开!”
他想听听他美妙的呻吟声。
伴随着他强硬命令的是手指使力的一撑,与一个剧烈得让大床摇晃了下的挺入。
“啊!”
司徒竺琉痛叫一声,张口之际,楚烈那只带着长年练武厚茧的手掌探得更深,几乎要让他干呕出声。
嘴巴无法合上,唾沫沿着唇角流下,沾满了他细致尖巧的下颚与楚烈的黝黑大手,煽情淫佚得勾人心魂。
那泛泪的晶眸里,始终燃着含恨的焰火,但是不论恨意再如何浓烈、报复的念头再如何强盛,在自己现在屈辱的处境上,他司徒竺琉,不过是个可怜的臣服者、手无缚鸡之力的禁脔。
报仇?以现在的他而言,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但,他仍旧试图反击。
司徒竺琉愤恨的转过头瞪视着欺压在他上头的卑劣男人,张唇用力、使劲的咬下——
夹带着滔天怒火的一击,竟只惹来上方男人轻轻的一扬眉。
“娃儿,你还是不行哪……”
楚烈邪肆一笑,对这种微不足道的反击嗤之以鼻。
他开始抽动自己在司徒竺琉口中逞恶的手指,翻搅、撩拨、轻压……不断放肆的挑诱着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唔!”
司徒竺琉浑身一颤,双眸瞬间瞠大。
“这里……”
楚烈倏地咬住他的耳垂,在耳廓里轻呼着热气,“对不对?”
拒绝的话逸不出口,到了喉头时都被突然涌上的快感给席卷,成了一声又一声、连他也骇然陌生的呻吟!
尚埋在他体内的灼烫忽而一动,原本的难受与痛苦竟成了莫名的欢悦,强烈的震动他的神智、摇撼他的感官!
“唔唔……”
羞耻已完全无法掩住甜美吟哦的逸出,额际泛上的不再是痛楚的冷汗,而是让一波波快感激起的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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