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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完了?”
曲宁没想到会如此简单,在他想来酿酒应该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怎会如此简易。
路以南以前在家里也试过自己酿葡萄酒,他当时还说要买酒曲,结果被人嘲笑了一番。
因为葡萄皮上本身就有酵母菌,所以酿造葡萄酒的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酒曲,只需要把葡萄捣碎,加点糖,封起来就好。
“完了,接下来就等着喝酒吧!”
看着曲宁眨巴着眼睛,紧紧盯着酒罐子看的模样,路以南只觉得这家伙活脱脱就是只馋嘴猫儿,一把拉过他的脑袋就揉了起来。
曲宁的发质很软,刚刚洗过的头发显得十分光滑柔顺,手感极好,路以南摸的几乎舍不得放手。
摸的太高兴的小路同学并没发现,以往他这样摸曲宁,总是会被对方一巴掌打开,可是今天对方却乖乖的任着自己摸来揉去的,没有一点反抗动作。
路以南揉了一会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按照惯例这个时候该上巴掌了吧,怎么还没动手呢?难道是一夜之间就变了性子?路以南纳闷的想着,当然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曲宁的性情自然没有变化,这家伙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一开始曲宁缠着路以南,只是为了那张相似的脸。
后来流落到荒岛,被路以南天天指使着干活,曲宁心中对小路同学的那一点好感早就被消磨的不剩什么了。
刚开始的那段日子里,曲宁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让路以南在自己面前狠狠的吃一次瘪。
只是不管怎样的敌意或者不满,在这样孤独的岛上终会被消磨掉。
当两人只能相依相伴,扶持着克服掉一个又一个的困难时,原先的敌意也就慢慢的不存在了。
而曲宁在适应了岛上的生活后,也发觉了路以南平日里其实一直在默默的照顾着他。
以前不是没人这样照顾他,只是那些人不过都是下人,就连脸上的笑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曲宁记忆中唯一给他带来鲜活温暖的人现在也已经不在了。
当他在病中看到路以南那样忙上忙下照顾他的时候,曲宁只觉眼眶发酸,却不知他其实在那时已经动心了。
后来下药不成,反被捉弄,曲宁跟路以南打了一天的冷战。
让曲宁愤怒的并不是他自己被绑了一夜,而是为什么路以南最后直到昏睡过去都没亲他一下,好像对方对他完全没有一点意思,这才是他心中最委屈的地方,可惜小路同学一直不知。
既然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思,那就没什么好推诿的了。
曲宁的观点是,凡是自己喜欢的,对自己好的,要想尽一切办法死死抓住,坚决不松手。
路以南这人吃软不吃硬,只要摸对地方,就能顺了他的毛,得了他的心。
当然这是曲宁的个人总结,能不能得到小路同学的认同还是另一码事。
所以如果想跟他发展出点什么来,最好性情乖顺些,适当的装装可怜。
曲宁的这些心理活动,小路同学自然是不会知道。
两人合力将葡萄酒罐搬入屋中,路以南特意在日期上做了个记号,一般来说,自家酿的葡萄酒在这种天气里,放个二十多天就差不多了,想喝醇厚口味的再多放一阵子。
路以南每天都在他特制的木板上刻上日期,由于当初在海面上漂流的时间记不清了,所以他所谓的日历也只是估计出来的。
这个岛屿的雨季大概是从六月中旬开始,十月初结束,将近四个月的雨季。
十二月份进入所谓的旱季,从三月开始,雨水又开始慢慢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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