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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哈哈大笑,笑得泪水横飞,“就因为我不是城里人,他至今不知道我家门朝哪个方向开,我竟笨到这样还要跟他一起,难怪被人瞧不起,可笑吧!”
一点也不可笑!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自从欢欢和二黑两个活招牌走了,店里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我收拾干净,干脆把大门一关,坐在窗台喝茶看书——来的反正都是熟客,直接跳窗台进来就成。
空气中充满玫瑰花香,让人心烦意乱,那么漂亮的一把,这么糟蹋还真可惜。
我把书一丢,捧着龙腾虎啸的脑袋瓜认真地思考,爱情啊爱情,什么是爱情……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不好,有情况!
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赶紧按下接听。
果不其然,来不及把手机拿开,我的耳朵成了重灾区,轰隆隆作响。
听得出来,大山几近癫狂,吼得完全语无伦次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家小头很好玩吗!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
小时候欺负你是我们不对,看在照顾你这么多年份上,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逼咱们离开这里你才罢休!
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太过分了……”
第一次被大山这样骂,还是莫名其妙地骂,我哪里受得住,又不敢挂他电话,一边听一边呜呜大哭。
大山又开始跳脚,“你哭什么哭,我们还想哭呢,被你们折腾这么多年,有家不能回,有苦没处诉……你别哭,我马上到!”
果然,不出五分钟,大山从窗台跳进来,可能看我哭得实在恶心,从吧台抓了一把纸巾丢给我,作势在我对面坐下。
突然,他耸了耸鼻子,看看地上的玫瑰色痕迹,浑身泄了气,往藤椅上一瘫,唉声叹气道:“你还真把玫瑰花全给踩烂掉了,至于吗,不成就不成,你到底跟他有多大的仇,非要这么践踏人家的真心才满意!”
脑子里某根弦发出巨大的断裂声,我的哭声嘎然而止,狠狠抹了抹脸,扑到大山身上要跟他拼命,“那姓刘的这么卑鄙无耻,你竟然还帮他说话,有没有搞错!
你太过分了,我就是出家做尼姑也不嫁给他!”
大山傻眼了,扣住我的双手喝道:“什么姓刘的?”
不等我开口,他眼珠一转,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发出气贯长虹的怒吼,“苍天啊!
大地啊!
为什么有人会霉成这样!
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我受不了了!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们连累,不是气死就是倒霉死!
苍天啊!
大地啊!
外公啊!
爸爸妈妈啊!
你们带我去吧!
我顶不下去了……”
那是怎样恐怖的分贝啊!
为了保住小命,我顾不得跟他纠缠,挣开他的手,捂着耳朵夺路而逃。
在他怒吼的时间里,我已经完成了擦脸洗脸等工作,还特意在脸上拍了点玫瑰纯露出来。
大山挂在藤椅上朝我勾勾手指,奄奄一息道:“姓刘的是不是就是欢欢那人渣邻居,上次被你们用水冲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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