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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转过身,面无表情的上前。
“爷爷。”
乔老爷子指指箫迟,说:“去拿我的银针,这小子皮厚。”
乔暮应了声,抬手撩开治疗室门上的珠帘,去药房取针包。
那套银针是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算是传家宝,箫迟那个流氓倒是能耐的很,竟然哄得爷爷用这套针给他治病。
箫迟偏过头,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的背影,唇边滑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直到她走远看不到了才老实躺到床上等着。
乔暮拿了针包回到治疗室,爷爷已经点燃了酒精灯,正坐在床边给他诊脉。
过去把针包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刚想退出去,谁知爷爷忽然叫住她:“委中穴下针直刺1.5寸,二十分钟后换后溪穴,1寸深。”
“嗯”
乔暮打开针包,取出银针放到酒精灯上炙烤消毒。
乔老爷子微微偏头,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目光落到箫迟脸上。
“我去给你开个方子,你腰上那伤口不好好治,将来有你哭的。”
“谢乔爷爷。”
箫迟道了声谢,等他出去,视线一转落到乔暮身上,嘴里发出一声轻笑。
“要脱裤子么?”
乔暮把银针放下,掩在口罩后的脸庞依稀覆上寒霜,慢条斯理的吐出一个字。
“脱。”
箫迟挑眉,当她的面慢悠悠的把长裤脱了。
往回来,下针的也都是那几个穴位,他每次都特意多穿一条中裤,避免尴尬,今天也不例外。
乔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无波无澜。
等他演够了戏,彻底消停下来,拿着针过去,俯身捏住他的腿,准备下针。
箫迟趴在床上,他长得太高,治疗床不够长,小腿挂在外边悬空了一截。
她的手按下来时,他正好想往上挪,针尖滑过皮肤,有些轻微的刺痛。
他回过头,视线在她胸前意味深长的扫了一圈,慢慢下移,停在光裸的小腿上。
乔暮个高,该翘的地方翘,该凹的地方凹,双腿长得又长又直,那护士服穿在她身上,即使脸上没表情,也有种让人想入非非的魔力。
重新趴好,鼻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中药味,放松下来。
乔暮等了会,左手摁住他的腿,右手拿着针徐徐刺入穴位。
两条腿都扎了针,她把针放回去,顺便把酒精灯灭了,低头整理别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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