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远骥恨得想把怀里人的骨头捏碎,“可是赢得人是我,我没有开口,你竟然敢去死。”
他恨得全身都颤抖起来,拼了命的抱紧怀里的身体压向胸口——那里突然被挖掉了一块东西,痛的整个人要蜷缩起来,好像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东西装回去。
“我已经是天下第一了么,”
于远骥迷迷糊糊地想,“那么他死了?”
紧跟着,胸口一阵透骨而穿的锐痛,他呻吟出声,“他死了。”
这三个字仿佛是神佛的诅咒,想到一次,那疼痛就潮水一样袭来,攫紧他,让他痛得生不如死。
于远骥不肯再想下去,“他明明还在我怀里,我还跟他在一起。
他怎么会死了?”
一念及此,胸口那剧痛竟然稍减。
于是,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像干渴的人得到了毒鸩,思路再无羁绊地狂奔下去,只求得一刻的解脱。
“难道说,我已经是跟他一起死了?”
“那就是说,我还同他在一起,并不曾分开?”
“永远……”
一边胡思乱想着,手上越发忍不住加力,像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去,骨血相融。
只有一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始终紧闭着不肯睁开,仿佛不睁开眼,便能永远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将外面的一切隔绝开来。
然而一滴泪水,便似要戳破这泡沫的世界,残酷地滑了出来,落在身下那人白玉般的颈中。
※※※
于远骥恍惚间看见那人站在他对面,还是一身白衣,对他微笑,好像春风拂过大地,让人浑身都觉得温暖,如往常般叫了声“于哥”
,于远骥想答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急起来,想要伸手去抓他,眼前却模糊起来。
一片朦胧中,又听那人闷声道:“于哥若是打算压死小七,传出去名声须不大好听。”
于远骥觉得胸口那消失许久的东西又出现了,这次它跳得异常猛烈,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他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明亮得让满天星光失色。
于远骥迟疑一下,用力收紧双臂,满意地听到他低哼一声。
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把他也拉起来,两个人沉默半响,同时开口。
“你刚才……”
“我刚才……”
又都闭口不言。
杨小七苦笑一下,慢吞吞的伸手往颈中摸去,却是掏出那枚白玉骏马,“我刚才本想跟于哥说,小七若是死了,这枚玉佩就放在于哥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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