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座椅里的人却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刚刚隐约有些失控的情绪被阻断,周砚眼底的幽深闪了闪,喉间滚了一下,这才从副驾驶退出来。
回到主驾驶位,驱车回家。
驶出几米,周砚觉得车厢里莫名的闷热,抬手下意识要降下车窗。
手指落在按键上,却想起车里还有个醉鬼,这个时候吹风容易感冒。
顿几秒,周砚收了手,任由热意在车厢蔓延。
于是这一路齐霁在暖乎乎的车厢了睡了个美,周砚却被闷出了一身薄汗。
终于到家,下车,风一吹,浑身的燥热才算散去几分。
周砚绕到副驾驶座把某个醉鬼抱下来又揽进怀里,一路掐着那截腰把人带进屋里。
次卧里,好不容易把人放在床上,正要起身,一具清瘦的身体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将他抱了个满怀。
周砚一个不察,被某个醉鬼拽到床上。
柔软的床垫上,那具身体紧紧贴着他,嘴里还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康康,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康康是谁?
他和康康经常一起这么抱着睡觉吗?
周砚蹙了眉,好了一晚上的心情莫名变得低沉,几秒,他避开那张一直亲昵的像要往他脸上蹭的脸,扣住齐霁的下巴:“康康是谁?”
齐霁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说:“康康就是康康,我最爱康康了……”
最爱康康……
一天左一句您真好,右一句爱您,结果酒后吐真言,最爱康康。
这个小骗子。
周砚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去,眼底覆上一层沉黑。
偏某个醉鬼毫无所察,挣开周砚的手,凑过去亲密的蹭了蹭周砚的脸:“康康,我好想你啊……”
说着说着,又开始在周砚脸上胡乱的亲。
周砚眼底的沉黑像墨一样化开,那双眼睛很快沉的再看不到一点光亮,本就到了临界点的情绪在这一瞬彻底失控。
一个翻身,将齐霁压在身下,周砚低头重重吻上那双他肖想了很久的唇瓣。
模糊不清的话被压在喉咙里再说不出来,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周砚在那双唇瓣上辗转反侧,反复研磨。
又失控的往下。
直至手停在那截细腰上,才猛然回神。
在一切完全失控之前,周砚克制的阖了下眼,暴出青筋的手在那双唇瓣上用力碾过,起身,直奔浴室。
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刷过身体,浑身那股燥热,才缓缓降下来。
大概有一刻的功夫,周砚随手套了件浴袍,头发上滴着水从浴室出来。
走至床边一看,床上的人已然再度睡着。
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周砚很难形容现在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想把人连人带被子扔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却又连把人弄醒都舍不得。
这辈子他都没尝过这种滋味儿,心口泛着酸,裹着涩,一股一股往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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