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山林,撒下一张巨大的围捕网,蛰伏在前方伺机而动。
憧憧树影如鬼魅般在四周张牙舞爪的助威驱赶。
胸腔里空气越来越稀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刺痛,每一声喘息都震动着耳膜,目之所及,危险重重,脚下的路更是崎岖难辨,腿脚如千斤坠重,在山路上摸爬打滚,纵使被摔的遍体鳞伤,始终不敢停下一步,心底有个声音不停的在呐喊:“跑,快跑,跑不掉,就死”
慌乱,恐惧,疲惫,将神经绷到了极致,好像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床上的人诈尸般坐起,汗湿衣衫,睁眼瞬间,目光还带着梦里情绪的残留,一时不知身处何处,今夕何夕。
坐了好一会,等心绪恢复平静,骆时英翻身下床,利落的整理好床铺,将身上汗湿的睡衣脱下,换上能外出的衣裤,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去厨房里,拿起灶上的锅直接在水龙头下接了水,打上火,转身回卧室拿起换下的睡衣进厕所,三两下洗出来晾晒好。
灶上的水已经白浪翻滚,从旁边矮凳上的面袋里拿了一人份的挂面,丢进锅里,拿了双筷子将其搅散,又转身回厕所里开始刷牙,动作利落又从容,好像丝毫没有受梦境的困扰,直到目光不经意扫过洗漱台前四方小镜里的人脸,才不自觉一怔。
镜子里的眉眼已经很难找到梦里人的痕迹,噩梦却依旧阴魂不散,猛地扑了几捧水,让神智完全清醒过来,急急忙忙用帕子抹了脸,转身厨房,面条已经熟透,来不及弄青菜,拿碗盛了,粗略的放了些调味料,都等不及面冷下来,就囫囵吃掉。
匆匆洗了锅碗,拿上钥匙出了门。
骆时英租住的房子位于老旧改造区,已经被规划为拆迁房,因为安置房还未落实,一部分人,暂时留居原处,每天领着贴补等着分配新房,一部分则已经搬离,空户多了,环境不可避免的脏乱差,也因为如此,出租价格特别便宜。
骆时英在一楼的楼梯间取出自行车,出了门,拐过几个巷子,到了一家店招写着‘平价奶站’的铺子前,放下车,进门签到,领客货清单,一边检查有没有新增客户,是否需要重新规划送奶路线,一边去取奶区按单领取牛奶。
今天取奶区负责登记发放牛奶的是个新来的小伙,懒懒散散的站在柜台后面,哈欠一个接一个,眼睛半睁着,听到脚步声,眯缝着眉眼看过来,一下就来了精神,接过骆时英递来的清单,很是热情的帮她取了奶,装进奶箱,还想帮她提出去,一用力却没提起来,顿了一瞬,不死心的又试了几次,奶箱纹丝不动,顿时尴尬的红了脸,呐呐的自我找补:“还挺沉哈,要不然你分次来取吧,免得……”
话还没说完,骆时英已经上前一步,稍用力就将奶箱提了起来,朝他淡淡颔首说了句谢谢,走了出去。
小伙顿时满脸通红,再听到旁边人的偷笑声,更是无地自容,忙弯腰去假装忙活,遮掩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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