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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想了想,说:“谢谢,等我借你的花瓶一用。
不过Tony,我原本是不需要特意来麻烦你的。”
方蕴洲的眉眼微微一沉,手指在黑色的签字笔身上下意识地来回摩挲,他抬起脸,道:“你一叫我Tony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又在刻意对我疏远。”
“不是疏远,只是保持上下级的适当距离。”
方蕴洲苦笑了一下:“朝露,你应该念中文系,‘不是疏远’,而是‘保持距离’,你瞧,你说得多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离开中国太久了,在文字上较真,我还真不是你的敌手。”
朝露说:“我的意思是,在公司,我不希望牵扯太多私人感情;私底下,我从来不否认我们是旧识,甚至,今天仍然能是朋友。”
“那么,请不要对小小的一束花那么敏感。”
方蕴洲站起来,走到窗台前,把花瓶拿过来递给她,“朋友之间,甚或是上司与下属之间,在对方生日的时候,送上一点心意,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对不对?朝露,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
朝露这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母亲忙忙碌碌,对这类日子也不大上心,偶尔记起就买个小蛋糕、下碗面条权作庆贺;要是忘了也就忘了,朝露也不在意。
想想昨晚上在家吃的还是面条,她和母亲居然都没联想起来隔天便是她的生日。
而方蕴洲却还记得。
她的心如和风拂穗般柔软下来,再也说不出任何冷硬的话来。
方蕴洲像是抓准了这个时机:“晚上我请你吃个饭,算是小小庆祝一下。”
朝露说:“你是不是又要说,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上司,请我吃顿生日饭,都不算什么事?”
方蕴洲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的生日,当然要和家人一起庆祝。”
朝露说了个谎。
方蕴洲没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略作沉吟后道:“也对,那就中午一起去楼下吃个饭好了。”
这栋高级写字楼的地下层,就有好几间餐厅,虽不高档,供应的简易中西餐、商务套餐之类的,味道还不错。
许是怕她拒绝,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还觉得有负担,可以把它当做是工作餐。”
话说到这个份上,朝露再不点头,未免太不近人情。
“好。”
她接受了他的提议。
朝露从方蕴洲办公室出来,习惯性地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待坐下才想起来,手上还抱着个花瓶。
去洗手间接了水,拆掉花束的包装后,把满天星插入瓶中。
瓶子是造型简朴的纯白瓷瓶,配上满天星倒也素净可爱。
一上午忙忙碌碌的间隙,朝露的视线偶尔离开电脑和档案夹,视线几次无意间落在桌角的那瓶小花上,不自觉地便会微微一笑。
曾有一个十七岁的男孩,某天路过花店时假装随口地问她喜欢什么花,在一个月后她生日的当天,那个素来落落大方的男孩带着羞涩的笑容,眼神躲闪地看着她,慢慢从身后拿出一束满天星,一句话也不说塞到她的手中。
那束花其实不大,可是,在朝露的记忆里,却是沉甸甸的,直到现在,她似乎都能感觉到花束捧在手中的分量。
那束花朝露养了好久都不舍得扔。
直到完全干枯,她才怪舍不得地将它们处理掉。
朝露记得,她最后还留了一支,小心翼翼地制成了干花,如今,大概还压在某一本日记本里。
这辈子,她只收过两次花,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大学里,也有男生给她送花。
她猜这多半是因为她的容貌还算美丽。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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