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这样的姑娘是有所谓的入幕之宾的,难道就带到这样的房间里来?我不好意思问,她自己倒看出了我的疑惑,自嘲地一笑:“这是我自己的房间,待客另有去处。
论起来,除了妈妈和丫头,你是第一个进我房的外人,比不上贵府,见笑了。”
这两句话说得我彻底放下心中的羁防,拉着她的手亲热一笑:“说什么见笑,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牌的小姐,只是被人收养的孤女罢了,什么都是等人施舍,比不得你这么小就要养家活口。”
初涧眼圈一红,声音也低了:“谁不是呢,我也是自小父母双亡,说起来,咱们俩都是可怜人。”
“怎么,那个柳妈妈不是你的母亲?”
我诧异。
“咱们这个行当里,她那样的人都是叫妈妈的。
好了,不说这个,您坐好,我给您梳头。”
说着,初涧扶我坐在梳妆台前,解开了我的长发,用一把牛角梳抺着茉莉油细细先梳通,接着或挑或抿或盘或编或分,摆布了半天始终不满意。
她咬着梳柄细细看了我好一会儿,长叹一声:“姑娘这样的容貌,怎么妆扮都有画蛇添足之嫌,依我看索性素净到底,反而夺目。”
说着也不跟我商量,把头上已经抿了一半的髻全部松开,从头顶上三七分梳,只在发尾五分之三处用一根银白色的丝绦松松地系起,我坐在凳上,长发几乎垂到了地面。
初涧又到衣橱里翻了一会儿,取出一条红色凤尾裙,极窄的胸裉,宽幅斜襟上绣着洋红色和金色夹杂的百蝠穿花的边,腰线极高,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对襟宽袖罗衫,宽约五指的腰带是洋红色,缠在腰间,在身前系成一个蝴蝶结。
初涧给我穿的鞋子跟我惯穿的也不一样,厚底高帮,绣着和衣服配色的花,帮口上镶着珍珠,后提儿上还挂着只小铃铛,走起来隐约作响,这个叫做步步生莲(铃)。
轻施薄妆,站在镜子前,初涧将我的长发别到耳后,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展露出的万种风情。
“等一下!”
初涧跑到梳妆台边,打开抽屉,取出一张胭脂来让我抿在唇上:“试试这个,颜色最周正,不是我说大话,只怕姑娘家也没有这么纯的红色胭脂!”
“这衣服,这首饰,只有你才配穿戴。
得了,今儿我大方一次,都送给小姐了!”
初涧满意地审视我。
“这可不行,这些都是贵重的东西,我们头回见,怎么能收这么重的礼,再说我也没准备什么……”
我想推辞,初涧攀着我的肩头狡黠一笑:“放心吧,我送你多少,张大爷自然会成倍返还,我不会吃一点儿亏的!”
我学着初涧的样子,穿着步步生莲的鞋子,摇曳地走进内堂。
烛火摇摇,氤氲的香烟里,张元隆啪嗒一声掉了手中的扇子。
玩闹一个下午,晚膳用的也极尽兴。
菜肴之精且不赘述,单是这酒便是上品。
酒名女儿红,原来也喝过,不觉得怎么样。
可在这里,将女儿红加了姜丝梅子同煮,去了酒气多了清香,温吞吞的,入口既甜糯又有酒的香冽,煞是可口。
我喝着喝着滑了嘴,等到张元隆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醉得站不住了。
饮了醒酒汤,含了醒酒石,又浓浓地灌下两杯酽茶,张元隆一边抱怨初涧酒上得太多,一边后悔不该带我出门,可是既然已经醉了,只得硬着头皮回去面对冷面的四阿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
青梅竹马分手,林烟找了个穷男人,日子过的一穷二白。然而没想到,某一天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权势滔天的千亿财阀。林烟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哭唧唧的抱住还没来得及换下西装的自家男人。我没什么本事,配不上你,豪门水深不好混。软萌小哭包被男人护在怀中。做我的妻子不需要任何本事,只要记得你是陆太太就够了,出了事老公给你兜着,什么都不要怕。结婚五年后总裁,需要提前替您准备好礼物吗,恭贺夫人娱乐公司港交所上市。正替儿子辅导功课憋着闷火的某总裁,松了松领带,不需要,把我送给她就是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闪婚老公竟是千亿财阀...
穿越到斗罗世界的齐灵,获得神级选择系统,只需要做出选择,就可以获得神级奖励,轻松变强十万年魂环太差太差,不到一百万年的,就不要拿出来了外附魂骨普通普通,这种东西,我连送人都送不出手神级功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