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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楼后,他指了那个红顶给我看,其实也不是整个顶,只是房顶上的一个小拱,尺许见方,却是漆得透体晶红,在阳光下发着刺目的光。
拒绝了张元隆到夫子庙里烧香的提议,我又不想考功名,眼前识得的这几个字够我混的了,我不是好学上进的人。
从孔庙前过去不远,左转上了一座石拱桥,桥不长也不宽,但雕栏精美绝伦,两边桥栏正中刻着三个大字“文德桥”
,桥上行人徜徉,悠然自得。
“这座文德桥是秦淮胜景之一,雕工精美自不必说,每年中秋夜半,圆月照在桥上,再映到河水里,正被分成两半,从桥东往水里看,只能看到左半轮月亮,从桥西往水里看,只能看到右半轮月亮,这个奇景就叫做文德半月。”
张元隆如数家珍。
我听得入神,张元隆站在桥上,往上游一指:“从这里溯回去不多远,正是有名的桃叶渡,东晋王献之有两个爱妾是姐妹俩,名叫桃叶桃根,王献之当年在那个渡口迎接桃叶归来,是以渡口有名为‘桃叶渡’,是金陵四十八景之一。”
他又转身指着下游不远处的一座桥:“那是来燕桥,看见桥南端那座小楼吗?那就是前朝名妓李香君的旧居媚香楼。”
顺着桥走下去,正对着一面白墙黑瓦的甓门:“这首诗你听过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门后便是南北朝时的王谢旧居,内分东西两个院落,很是壮观。”
在甓门前向右一折,张元隆站在一条长巷前对着我眯眯一笑,拿扇子掩住口眼睛朝赵保儿一瞟:“咱们到地方了。
可是你的那位跟班……”
我看看身边的青青,拉着她的手走到一边:“好青青,格格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她有些不解:“好啊,自然是很好。”
我嘿嘿一笑:“格格有事你愿不愿意帮忙?”
青青不知我的用意,哼叽着还是点了点头。
我拍拍她的肩,低声道:“那你帮我把赵保儿引回去,省得他老跟在后头乌眼鸡似的看得我心烦。”
“我,我这怎么引?他那么大个人,我拉也拉不动,打也打不过他的……”
“知道什么是智取吗?”
我白她一眼,看看赵保儿正被张元隆拉着在一边说话,便贴得离青青更近些:“你说,要是你突然生病了,晕倒了或者腿痛走不动路了,那该怎么办?”
青青大睁着眼似乎有点明白了过来,我朝她眨眨眼,突然抱着她大叫道:“青青,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
怎么啦?”
青青死死朝我翻个白眼,无奈地软下身子去伏在我肩上,我着急地喊了赵保儿和张元隆一声,急道:“快来看看,青青不知怎么地突然难受,肚子痛得走不动路,这可怎么办!”
我说话的时候,青青扶在我胳臂上的手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我在下头踩踩她的脚。
死丫头,就让你帮这么点小忙,至于下这么狠手吗?
“小姐,我可走不动路了,不能……不能陪您逛了,您……自个儿逛逛吧,我歇一会就行,歇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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