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父母,生我劳瘁,民莫不穀,我独何害!
突然有人将顾遥知从血泪中拉出,他回头一看,是不到五十便全是白发的镇北侯净信。
“傻儿子,你在干嘛。”
“父亲。”
见不着人时,满腹都是思念和愧疚,梦中见着了反倒一字也吐露不出。
“傻儿子,你看看这琵琶院的奇树,可是长得高大。”
净信好似感受不到顾遥知的悲伤,他自顾自地带顾遥知走近从前母亲住的庭院。
自从母亲死后净信便让人封锁了琵琶院,每日只派几个婢子打扫,从不准人进去,自己也不踏入。
他怕睹物思人,又怕琵琶院脏了,陆遥遥便不回来了。
“我的傻儿子啊,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才敢进来看看你母亲,这可树是她走时,我与你一同种下的,我想着她走了,我不能走,因为你还在,也是这种责任,让我得以苟活。”
净信抚摸着这颗奇树,也许是在陆遥遥的庇护下,它长得很好,树叶繁密,枝干高大,一派生机勃勃。
“您为何不早说。”
顾遥知有些哽咽,这么多年他在外都不曾好好侍奉父亲,每日看他总是笑便以为他过得开心,是他不好,是他粗心,全然忘了,对于父亲而言,他是唯一的亲人。
净信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大坛子酒,他猛地喝下一口,喃喃自语:“好在昔年和你一起酿了不少酒,如今你走了我还能聊以慰藉,只是你看看咱们那傻儿子,干什么不好,偏偏为情所困。”
说完他又是痛饮一大口,他好似醉了,黄黑的脸上也泛红,不太好看,或是触景伤情,或是心中苦闷,他抹了一把老泪,哭诉道:“和你一样,也和我一样。”
多年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索哭诉中。
这位侯爷从不在人前示弱,顾遥知自然而然以为父亲也会过于伤心,英雄不是不伤心,只是未到伤心处。
顾遥知心里堵塞,他走上前,想安慰一下父亲,结果手却穿透过净信的身体,猛然地清醒过来,这是梦啊。
他往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说:这只是梦啊。
哪怕梦见了,想要触碰自己的父亲,也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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