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有些慌乱,他欲盖弥彰的想要将此事糊弄过去,抿着唇瓣道“混账东西朕都被你给气糊涂了,快把皇后松开”
司徒声像是没有听见皇帝给的台阶,他的大掌像是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眸与他对视。
聪慧如她,听到皇帝失言喊出他的真名,她却毫无反应,甚至不敢抬眼他一下。
他漆黑的眸中带着嘲色,嗓音冰寒刺骨“你早就知道了,是么”
是在南山坠崖时猜到的还是更早的时候,在她狼狈入宫找到他求助的时候,她便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林瑟瑟不敢说话,她不光知道司徒声的过去,连他的未来是如何悲惨凄凉,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的沉默,就像是默认了他的话一般。
司徒声绷紧了手臂,被铜虎面具遮掩住的脸庞,布着颓然无力的煞白之色。
她果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所以,她昨日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用那一件件物什,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是嘲讽吗还是在洋洋得意
当时在南山禁地中,她告诉他,说什么是因为被镇国公逼迫才退婚。
根本就是在骗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欺骗他。
从始至终,她就只是想利用他而已。
如今她如愿以偿和皇帝圆房了,皇帝也消除了对她往日的偏见,只要她怀上身孕,她便再也不需要他了。
他现在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司徒声蓦地松开叩住她下颌的大掌,将那只手臂高高扬起,带起一阵凌厉冰寒的掌风。
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也不躲不避,只是阖上了双眸,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这一巴掌终是没有落下去,伴随着皇帝的一声咒骂,他的手掌停在了离她脸颊一寸之远的地方。
她紧闭的双眸在微微轻颤,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清透的泪水浸湿,有一颗滚烫的泪珠,沿着她的眼角向下坠去,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感受到掌间那灼人的温度,他的胸口阵阵的抽痛着,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掌,用力攥住了他的心脏,迫使他呼吸急促又凌乱,急于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宫殿。
为什么会感觉愤怒和狂躁
她只是他手下的一枚棋子,一枚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是了,没有人会为了一枚棋子而大动干戈,他与她之间,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若是皇帝无法自拔的上她,而她又怀上龙嗣才是最好,那样他便可以利用她和她腹中的子嗣,胁迫皇帝为他做事,从太上皇的手里夺取那封密信。
他苟且于世,不就是想要找到司徒家被灭门的真相,为他父亲平反翻案,将那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给司徒家死去的一百多口亡魂一个交代吗
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他应该感觉到高兴才是。
司徒声褪下了脸上的铜虎面具,他动作从容的俯下身子,缓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额间的一缕碎发别到了耳后。
他轻扯殷红的嘴角,侧过身去覆在她耳边低声呓语“恭喜妹妹夙愿以偿。”
这一句恭喜,像是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心口。
她的唇瓣微微轻颤,面色苍白无力,她想要伸手抓住他,可当她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时,他却已经走得远了。
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内,只余下一道被阳光无限拉长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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