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二牛从噩梦中惊醒,一摸额头全是汗,后背也是湿透了。
怎么会梦到二叔的东西,一定是因为白天刚见过二叔才会这样。
胡思乱想的何二牛在屋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到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心头那点阴冷的恐惧也散去不少,径直来到老爹的馄饨摊,人满为患,老爹忙得脚打后脑勺。
“老何,一碗馄饨不放香菜!”
“欸,来嘞。”
舀汤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热汤撒在端碗的手背上,登时红了一片,眼看着馄饨碗要翻,一双手伸过来接过,何老爹一抬头,原来是自家儿子过来了。
父子二人有条不紊的忙碌到闭门鼓敲响,随着最后一声鼓音落,馄饨摊已经收整完毕,人都躺在家里床上了。
一闭眼就梦到杀人场景,何二牛翻来覆去睡不着,梦境真实的让他都回忆不清现实,他怎么就躺人家菜地里了,那户人家菜地紧挨着一个小山包,或许他是失足滚下去的。
这么折腾一宿,何二牛感觉浑身被人抽干了力气般,脚步虚浮,精神也不集中,迷瞪的来到酒楼,动作迟缓的不行,与他关系不错的小伙计趁着客人少,蹲在角落休息时,小声问:“咋了二牛,病了?”
何二牛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总不能说他因为虚无缥缈的噩梦折磨的吧,而且心里隐隐感觉很不安,万一他真的是凶手,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小伙计也没再追问,刚好来了客人,赶忙屁颠屁颠上前招呼去了。
中午酒楼高朋满座,何二牛正端着茶壶茶碗给客人送去时,忽然听到有人说。
“欸听说没,吕府撞邪了,小儿子前脚出殡后脚就被人挖坟了,棺材都空了,你说缺不缺德,连尸体都偷。”
“你这消息不准确,我跟你说你可别对外讲,他们买同样夭折的小女孩给他家儿子配婚,那空棺材里原本放的是那女孩的。”
“啥?”
“所以这事儿他们才不敢声张,要不以他们的势力不得搅和鸡犬不宁,哪能像现在这样悄然无息的。”
“怪不得,怪不得。”
啪啦一声,何二牛手上连托盘带茶壶茶碗悉数摔在地上,身边此起彼伏骂骂咧咧的声音,被溅湿裤腿的客人怒不可遏的照着他脸就是一巴掌。
何二牛差点被扇晕,耳边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眼前也是一阵天旋地转。
伙计、掌柜都赶了过来,不知道生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躺在家里,身边坐着酒楼的伙计。
“你病没好就别来上班,你瞅瞅,扣工钱不说给酒楼造成多大影响,今天光免单就免了三桌,还好只是弄湿人家衣服,这要是碎瓷片划伤了谁,你可就得进官府挨板子了。”
官府、官府……对!
他要去官府,不不不,不对,万一只是巧合呢。
何二牛掀开被子,就要下地,被伙计拦住。
“你这要干啥啊。”
何二牛目光炯炯看着小伙计,终究还是没敢说,万一把他当成胡言乱语鬼上身了,岂不是惹麻烦。
“我哪都不去,只是渴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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