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好乖啊。”
粗布衣裳的女人从西厢房退出来,回到东厢房,拿起针线继续借着微弱的油灯缝补衣服,想到那粉雕玉琢似的孩子不哭不闹的,不由感叹一句。
非烟闻听眼圈一红,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哽咽道:“丫头命苦,得了失语症,我这次就是带女儿去洛都看病,可惜,药石无医……”
“呀,这、对不住啊我不知道……”
两个女人围绕着孩子聊了起来,而一直蹲在门外借着月光编筐的男人竖起耳朵听着屋里头动静,当得听到非烟愁给女儿找个机灵的丫头,不由心思活泛了起来,猛地咳嗽了几声。
屋里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忙拿着一碗水出去,男人接过对着女人耳语了几句,见女人犹犹豫豫不由提高了些音量。
“你看看那女人跟孩子的穿着打扮,是普通人家么,让咱二丫跟过去那是去享福了,每日锦衣玉食,大了说不定还能给富商当个妾,那样我们家就翻身了,有了钱后咱们儿子说不准还能出个文武状元。”
女人越听越是心动,重重点了点头,转身满脸带笑进了屋,殊不知他俩的谈话早就被屋里的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在这等着呢,就知道没安好心,姒苒月脸贴着门将屋外的声音听个明明白白,气的咬牙切齿。
而另一边,一袭海棠红裙的非烟,勾起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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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姒苒月就一骨碌下了床,蹑手蹑脚打开房间门就朝外走,隐约听到东厢房传来阵阵呼噜声。
昨天夜里太黑了,清早这么一看,这户人家虽然穷,但院里的景色属实不错,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一阵清晨的凉风掠过带来阵阵青草的香气。
姒苒月左右看看,周边静悄悄的,尝试着走到院门口,赫然觉得身后刮来一股散恶臭的热风,下意识向侧面躲开,一只黑乎乎的大手朝她面门扑来。
“主人!”
一道红影挡在姒苒月身前,声音颤抖带着求饶的语气低声说:“她只是饿了,并不是要逃。”
姒苒月被非烟挡得死死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那恶臭的味道倒是十足十的浓烈。
“日子快到了。”
嗓音粗哑,像嘴里含着水似的含糊不清的说完后,那股子恶臭的味道瞬间消散。
非烟转过身,大约是出来得急,脸上并没蒙着布,清晰的看到那半边原本灰暗的脸已经恢复如初,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嘴唇很干,裂开细小的口子渗出丝丝血珠,显得尤为凄惨。
姒苒月原本以为非烟会大骂她一通,又或者警告一番,却不想非烟不怒也不恼,反而嗓音里带着哀求的意味,不停的对她说着对不起,末了来了句。
“求你别跑了,逃不掉的知道吗。”
非烟眼角下垂,浓密的睫毛下泪光莹然,肩膀一抖一抖的,无声哭泣。
“拜托,我才是受害者,你搁这委委屈屈的给谁看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绑架了你,你有什么好哭的。”
姒苒月一脸嫌弃,皱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嘲讽道。
“我有苦衷的。”
非烟柳擦拭着泪水,眼里透着痛苦哀伤。
“苦衷?一句有苦衷,就可以昧着良心为非作歹?到底是什么苦衷让你连人都不做了?”
非烟看着眼前小小的人,眼睛亮得她无法招架,正要说什么,房间内传出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男人推开,见到院子里的两个人松了口气,转身大声嚷嚷:“死婆娘赶紧出来做早饭嘞!”
粗布衣服的女人胡乱拢了拢头,催促身后几个孩子赶紧洗漱,便一头扎进厨房了。
香甜的红薯粥,配上清爽的小菜,已经是这个不富裕家庭最好的招待了,面对这一家局促的样子,非烟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微微一笑眼底柔暖:“二位好心人,你们能收留我们一晚已经感恩不尽,这些银两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两夫妻意思意思拒绝了下后,将钱袋收下,女人打开小巧的钱袋,看到里满满的碎银子,吓得险些脱了手,还是男人一把将钱袋塞入怀里,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指着自己儿女中穿着褐色布衣,眼圈红红的女孩说:“这个就是二丫,她做事麻利,很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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