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昨日到底生了什么?”
寒风狸看昏官走后,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恢复之前和善的面容。
天苓月顿时觉得头大,她一点记忆都没有,说啥啊,现在装失忆来得及吗?
想到这,天苓月双手颤抖着捂住头,演技说来就来,皱起眉头表现出很痛苦的模样,双目失神,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月。”
什么情况,为啥天苓月这仨字说不全,就好像被奇怪的力量消音了。
“昨天……树林……”
天苓月没工夫思考刚才怪异的现象,焦急地不停抓头,“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寒风狸嘴角上扬,把玩着扇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小女孩的表现,盯得天苓月一阵阵虚,总觉得那双瑰丽的绿眸能看穿一切。
半晌后,见小女孩竟薅掉了自己不少头,脸也憋得通红,寒风狸才收起笑容,抓住小女孩对自己施暴的手,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的眼睛,什么颜色?”
“绿、绿色?”
天苓月毕竟不是专业演员,被突然的问题打岔,有一瞬的放松,就在这刹那寒风狸目光猛然射来。
天苓月感觉自己要废了,这个监察御史的眼神太犀利了,好像从她眼里抓到了什么东西。
“你叫姒苒月,若他人问起你名字,直说苒月二字即可,姓氏不可暴露。”
天苓月,不,现在该叫姒苒月的小女孩,心脏狂跳,不明白监察御史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被现自己鸠占鹊巢,借尸还魂了?她不会被烧死吧?这还不如砍头呢。
寒风狸不知道眼前小女孩心中所想,他刚刚只是接到主子的千里传音,让他照此传话,并告知三日后会亲自来接她回家。
虽然对主子的安排充满疑虑,寒风狸还是照做了,并且刚刚从小女孩躲闪恐惧的眼神中现了极其微弱的灵力波动,这熟悉的气息与主子同源。
虽然奇怪为何之前探测不出一点灵力,但这小女孩既然能看穿障眼法,现他真实的眸色,寒风狸想到这十分开心的勾起嘴角,揉揉小女孩的头,单凭这一点他就能肯定不是人族,他向来对幼崽尤其非人幼崽十分亲近,所以这小女孩,他保定了。
姒苒月看着突然变得很开心的监察御史,有些不明所以,之前对她很好,但总隔着什么,倒像是那种骨子里透出的礼仪风度,而现在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小辈,是那种没有距离的亲近和善。
虽不知缘由,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性命暂时保住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寒风狸收回手现掌心竟然有斑斑血迹,正欲出言,大门猛地被撞开。
“又死人了!”
钱县令气喘吁吁跑来,手上拿着的纸随着摆动出哗啦啦的声音:“寒监察,我们刚刚去陆府调查,结果现厨房的孙娘服毒自尽,还留下血书,上面写……上面写着。”
寒风狸十分不耐,直接拿过那张纸,上面的内容令瞳孔猛地一缩,猛地将纸拍在桌上,不怒反笑:“好的狠,这幕后的人真是蠢得可爱。”
“幕、幕后之人?这么说人不是这丫头……”
钱县令看看信又瞥了眼坐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孩,十分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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