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话是从谢渊口中说出的。
谢渊摇头失笑:“不是太子说的,我只是伺候您的下贱东西吗?我不过是听您的话,难道这也有错。”
“错倒是没错。”
司马清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摸向谢渊肩前的伤疤,还疼吗?”
谢渊轻哼一声,冷笑道:“我是你最低贱的奴隶,你爱怎么折磨我都随你。”
“你这般温顺,倒叫我无所适从。”
司马清嘴角浮现邪恶的弧度。
事实上他忍耐已久,太医院那群庸医说谢渊不可行房事,可偏偏他却能让他欲罢不能。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太子不必试探,我早已习惯,你尽管施为便是。”
谢渊闭目躺在床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见状,司马清眼底闪烁着诡异光芒,他俯身吻上谢渊颈侧,手也渐渐滑入衣襟,抚上谢渊胸膛。
谢渊身躯猛然绷紧,屈辱已经感觉不到了,至于身上的疼痛也早已麻木,生命也会在不久的将来终结,他是真的不怕了,什么都不怕了。
“明日宴席你别在缺席了。”
一阵云雨翻弄后,谢渊呆滞的望着床顶,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幽怨,只是听见司马清留下这一句惊敢般的话语。
就算真的不去又能怎样,大不了一死罢了,他不怕死,却怕司马清将别人放在心头的模样。
皇城深巷,花奴和一个亲信窃窃私语。
“明日,定要让谢渊死无葬身之地。”
花奴说着,脸上浮现残忍的笑。
次日,谢渊起了个大早,司马清一定要他赴宴,他万般无奈,只好去趟回春堂,拿些止疼的药,这几日胸口憋闷异常,宫中的大夫他信不过,只好舍近求远。
遗憾的是他没有见到刘老,就连回春堂也关了门。
他虽心感疑惑,却不敢耽误行程,深怕回宫晚了触怒司马清,他虽无所谓了,却怕连累旁人。
回宫时,路过窄巷,忽然轿子停了,从巷中冲出一群带刀刺客,迅解决了四周围的随从。
匆忙之中,小蛮跑出暗巷回宫求助,留下谢渊独自面对恶徒。
司马清听了小蛮的话,认定了那是谢渊争宠的手段,毕竟谢渊最近是越来越桀骜了,时常忤逆他,或许在用这种方式让取消宴会也未可知。
这样想着,这场为谢渊设的立威宴,没有主角到场也索然无味,他早早的散了酒宴,朝谢渊的寝殿走去。
寝殿没有掌灯,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小蛮微弱的哭声,显然正在担忧。
司马清皱眉,“你家主子呢?”
“主子还未回来,恐怕是落入了贼人之手。”
小蛮抽泣着。
司马清这才意识到,或许谢渊是真的遇上了盗匪,心中一紧,赶紧召集兵马,连夜去了深巷。
顾延韬领兵亲自带队,司马清亦亲身前往,却在半路遇到都尉府衙门,见太子仪仗都尉赶紧行礼,“参见太子。”
“你们这是所谓哪般?”
司马清心急如麻,直截了当的问。
“前方暗巷,生劫案,都尉府衙门获报调查。”
“可……可有死伤?”
问出这句话时,司马清已经浑身冰冷,声线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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