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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才一看他父亲两眼发赤,几乎要动手打起来的样子,便道:“你别忙,等我把原因说出来。”
于是就把玉如告诉的话,重说了一遍。
王裁缝因他所说的都是事实,否认不得,便道:“据你这样说,人家都是坏意了。
就算你的话对了,人家陆督军千里迢迢,远在路上,他怎么就会知道你家里有个新媳妇,会写了信来,告诉要给你找一个副官。
再又说,这是碰巧碰上的,陆大爷只要你媳妇去一趟,青天白日,这也不算什么。
我们是什么大有面子的人家,让个新媳妇去拜一拜客,就算丢了脸。”
王福才觉得父亲的话,倒是照着事实说话,像我们这种人,要个什么虚花体面?就算有体面,还是在哪里可以发一注子财,还是哪个跟我在大门外树一块匾?他这样沉吟着,高氏又道:“我对你说,做官就是这一回,你要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要做一辈子的裁缝了。”
于是这老夫妻俩,你说一句做官来,我说一句做官去,谈来谈去,总是丢了官可惜。
王福才纵然有理由可说,也抵不过两张嘴,而且自己也觉高调唱得无原因,一个做裁缝的人,有官也不做,这岂不是一种奇闻?他自己心里在埋怨着自己,嘴里就说不出什么来。
王裁缝道:“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叫她换了衣服,趁着天气还早,我送她去一趟。”
王福才半天才答应一句道:“我也不能做主,让我去问问她看。”
说着话,慢慢地走回,自己新房里来。
她先道:“你不用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那是当然的,为了保存我一个人的身份,耽误你一家人的富贵,这是我的不对。
我既然是你家的人,就要为你家去牺牲一下。
好罢,我这就去。
还是让爸爸送我去呢?还是你自己送我去呢?我去了之后,你的官到手不到手,那就不干我的事了。”
自己一面说着,一面左手拿了一面镜子,右手拿了长柄梳子,就梳起头来。
接着,换皮鞋换衣服,立刻换成了一个淡装的大家闺秀了。
玉如将眼珠微微一闪,看到王福才呆站在一边看着,索性将镜子正摆在桌上,打开粉缸,在手心抹了一层,然后弯了腰对着镜子,从从容容地抹上一层。
抹过了粉,又拿了一块胭脂膏,将食指染着,微微在两颊上搽抹。
这一层修饰工作完了,偷看着王福才的神气,还是斜着身子,向这边看了来。
玉如只当不知道,又拿起粉扑,在脸上扑了一阵。
扑过了,找了一条花绸手绢,掖在胁下纽扣上。
然后微笑着向王福才道:“这个样子,你看不俊吗?到了大宅门里去,和人家小姐少奶奶不能比上一比吗?”
王福才一看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似乎把她以前那样拘执的态度,完全改变了。
这样的人才,再要活泼放浪一些,让她和大少爷们来往,这事的前途……他只觉脸上发烧,不能向下想了,就是玉如问的一句话,也不知道要如何去答复,默然地站着。
玉如对了镜子,又笑着看了一看,口里便低低地唱着小放牛的调子道:“要我许配你,对你妈妈说。”
颠三倒四地唱了几遍,又改唱着打花鼓道:“八月桂花香,九月菊花黄,小小的张生跳过了粉壁墙……”
王福才万万忍不住了,便道:“嘿!
你唱些什么?”
玉如原对着镜子里笑的,突然转过身来,板着脸道:“你这人也干涉得人太厉害了,我高兴唱两句小调,碍你什么事?你高兴的时候,还放开嗓子,大嚷一阵呢。”
王福才道:“刚才你还很生气,怎么立刻又高兴起来了?”
玉如道:“刚才我生气,是没有想通,现在我高兴,是我想通了。
你一做官,我就是个太太,今天穿的这作客的衣服,以后在家里也可以穿了,我为什么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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