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密言没有接,径直走到客厅,看还有没有能落座的地方,他想跟李悯臣再次好好谈谈。
李悯臣有些叹息,不知道手里的花该何去何从,确实,陈密言这个人,和那些单纯的小女孩不一样。
他是个男的,而且他也不单纯。
陈密言走到沙旁,将沙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扫到地上,勉强腾出一块空地,坐了下来。
“悯臣,你过来!”
他说。
李悯臣过来了,站在他身前,腿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站得太近了,他故意的。
陈密言抱臂抬头看他,“坐!”
李悯臣愣了会儿,环顾四周,全是花花草草的装饰品,坐哪儿?于是他故意指了指陈密言的大腿,“坐这儿可以吗?”
陈密言一阵气急,于是起身,帮他把另一张沙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一股脑全扫到地上,“现在可以坐了吧!”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论起践踏人真心的技巧,陈密言可谓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李悯臣有一瞬间的心脏钝痛,但忍受这些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在四处都是浪漫的气息,暧昧的氛围里,陈密言说的却是,“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辜负你的人只会反复辜负你,他不在意并且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认为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意愿,我不愿意而且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了,你不应该再纠缠我……”
“我答应你继续住这所房子是建立在你不会随便来骚扰我的条件之上的,但是你食言了,我也不必再遵守约定……”
“以爱为名的纠缠和道德绑架一样过分,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是不会幸福的……”
絮絮叨叨的,还是这些话。
李悯臣抱着花,坐在沙上,手放在花束上,手指像摸猫咪一样的温柔,他摸着花瓣,一圈一圈,沿着花心。
说了几分钟,陈密言看李悯臣显然没有想听,便住了嘴,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无计可施了,他简直无可救药。
“那就这样。”
他掏出手机,“我叫个货拉拉,现在就搬走。”
他站起身,准备走进房间。
李悯臣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城市里霓虹闪烁,因为是新年,红光比较多。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新年的钟声便要在这座城市中心的钟塔上响起了。
他现在要走?李悯臣呵呵一笑。
“我为什么纠缠你?”
李悯臣喊住他,他说,“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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