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
作为朋友,艾美特还曾把着菲利克斯的膀子严肃的告诫对方:“听着大家伙,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一个成功的女人。”
瞧瞧,都强调是“一个”
了,像菲利克斯这样滥交,明显是要被鄙视的不是吗?像他艾美特,不都只有罗莎莉一个吗?
菲利克斯对此的回应是一个巨大的拳头——希望他们的友情会因为这又一“揍”
继续加深。
Clairol的反应让凯厄斯都不得不内心痛苦面上不显的撇开脸,再次朝旁边迈开一步,离马库斯远上那么一点——感谢他向来严肃的表情,马库斯不会发现他在鄙视他的。
事实上,当他发现马库斯居然打扮得如此闪亮的时候,他就已经披上他熟悉的黑色斗篷离马库斯足够远了。
一贯话多的埃里克也忍不住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小声喃喃,拿手肘拐了拐身边的家伙:“切尔西,你确信你没有动手脚?”
这句话只是感慨,显然并不需要切尔西回答,一旁顶着双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就像个颓废大叔的切尔西却拖长了声音认认真真的“啊”
了一声——切尔西的黑暗天赋是切断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纽带,基本上,对于卫士们的忠诚,切尔西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谁知道马库斯跑来见老婆儿子,还特意把切尔西要过来做什么呢。
马库斯盯着那只伸到他面前的手看了半晌,缓缓伸出手去,握住,酒红色镜片后隐隐显出来的那双眼睛让他觉得熟悉,又略微有点陌生,他听到自己用毫无波澜的声音缓缓道:“马库斯,我的名字。”
天知道他这会儿心里还在回忆爱丽丝的忠告:書香門第“你得淡定一点,不要太冲动,你知道的,女人对绅士风度向来比较有好感,千万别让人觉得你是一个猥琐大叔。
好吧,虽然你的年纪……大概大叔已经是夸赞了。”
两人交握片刻,Clairol感觉到那双手宽大、干燥、冰冷,像一块永不动摇的礁石——噢,她的意思是,很爷们儿,非常爷们儿,足够给女人撑起一片天那样的感觉。
Clairol心里略微有点异样,心想,果然是我一见就心跳加速呼吸紊乱的男人啊!
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见几个这样的极品男人。
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寿命不长,所以做事从来不顾忌什么,显得相当任性。
不过,马库斯……这个男人到底是她的儿子的父亲,Clairol觉得自己对他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Clairol一如既往的在嘴角噙上一朵妖艳的笑容,然后往回抽了抽手,却没能抽动,Clairol挑挑眉梢,还待再抽,却觉手上力道一重,整个都被马库斯拉了过去。
好吧,的确很爷们儿!
真他妈的爷们儿!
Clairol的眼镜撞上对方硬邦邦冷冰冰的胸膛,夹了她的鼻梁的时候,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Clairol!”
亚特一见,头发差点啪啦啪啦的根根竖起,一捋袖子,英勇无畏、干净利落的就是那么一扑,好比一头灵活的小豹子,嘴角的小虎牙更是森森的闪着寒光。
爱德华一直利用他的黑暗天赋听着周围的心音,对此早有准备,凌空一抓的动作干练得叫人禁不住要吹口哨。
亚特只觉肚子上一紧,刚刚一低头,揽在他腰上的手已一收,将他整个的提了回来,塞进早等在一边儿的艾美特的路虎里。
“亚特,亲爱的,别着急,冷静,冷静一点儿,那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Clairol不会有事的。”
爱德华头疼的抓住跳蚤一样直往外蹦的亚特,不停的顺毛,不忍去看亚特被这个称呼瞬间打击得整个怔住的模样。
艾美特却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潇洒的并指在眉间一划,火上添油的哇哇大吼:“哇哦!
马库斯长老,你忙!
我们就不打扰咯!”
一脚踩下去,路虎吱的一转轰隆隆奔腾而去,徒留亚特吃了一嘴巴的灰尘,仍是兀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失神喃喃,半晌,方才双手掩面,低吟:“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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