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仄:我还记得南哥买过一本贼厚实的辞典,每日中午就坐在那个角落里涂涂画画,不愧是学霸,太认真了,不为小说而动]
鸿雁瞧了一眼信息,蓦地想起来甘之南给他表白的那晚,自己一讲到那本辞典他就转移话题的场景,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认真个屁,指不定偷摸干什么呢?
[沈仄:你瞧过南哥的辞典吗?]
[鸿雁北飞:不就是夹了一堆地图?有什么好看的?]
[沈仄:地图?我怎么记得里面夹了好几张小动物的画?当时我看见还夸南哥画得好来着]
沈仄这么一提,倒是让鸿雁怀疑了几分,先是甘之南支支吾吾在前,再是他不喜欢历史画什么三国地图?
像是突然发现了甘之南藏起来的秘密,他的心颤着漫上来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好似聆听了神的指引,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甘之南家的院门钥匙,推开大门朝巷尾跑了去过。
钥匙几次划过锁眼,鸿雁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他不知自己现在为何如此激动,好像这个发现可以解释过去种种奇怪的事情。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甘之南的屋子里走去,停在了书架前面。
甘之南好似不怕别人窥探这个披着庄严肃穆壳子的秘密,随意地将它摆在最上层的一侧。
鸿雁伸手探向辞典,准备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
不似旁边那本矮了许多的字典积满了灰,辞典上干干净净,只是侧面泛黄,时常被人翻阅。
他将它拎在手里走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坐在树下石凳上借着阳光缓缓翻开。
不愧是历史大辞典,光是朝代的目录就占了几十页,鸿雁懒得一页页翻,直接从中间摊开。
入目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写着历史,页面干净得一看就知道甘之南从未看过。
一张纸颤颤巍巍地从空中落下,露出了它的真正面貌。
不怪当时鸿雁半睡半醒间瞧到了一只猫,这素描纸上哪有什么地图,本来就是一只猫,只不过它比起写真更像是拟人的漫画,叉着腰踩着桌子,神情傲慢无比。
如若只是画一些可爱的动物,那甘之南为什么要瞒着他说画地图呢?
鸿雁压下心里的奇怪,蹙着眉翻了几页,发现每两张纸中间都夹着一张画,辞典一共两千多页,这么算下来,这些画加起来得有一千张。
他想知道甘之南到底在打什么哑迷,从头翻过目录,寻找这本“画册”
的第一张内容。
和其他的都不同,第一张画作鸿雁不仅见过,甚至还知道这张画出自谁之手。
它比这本辞典的侧面还要黄、比每一张画的时间都要久远,那是甘之南的母亲画的病床上的鸿雁。
当时艾阿姨说着要给他画画的时候,病床上的鸿雁刚做完今天的治疗,他听了这话默默地将病号服的袖子往下拽得死死的,长度刚好能够盖住手背上的青紫。
不同于鸿雁认知中的一动不动僵坐着,艾阿姨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他几眼就将这张画创作出来了,那是鸿雁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用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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