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这塔城是个悬案,凶手尚且逍遥法外,就是因为,我发现凶手不在边塞那边,应该在京里。”
杜弦心头一沉。
原来,自己儿子都查到这儿了。
“京里?”
杜弦意外极了:“京里谁能有这样大的胆子伸手伸到边塞去了?”
杜予添也同样意外极了:“爹,你连这个都想不透?”
杜弦干干地笑了笑,道:“你爹我老啦!
脑筋转不动啦!
多年的沙场征战,让我厌倦了那些个打打杀杀。
塔城这事儿,到底是个天灾,还是人祸,我压根儿就不曾想过这些。”
杜予添稍微活络了一下肩胛骨,那里有着刚才他爹用鹤杖才揍过的疼痛,口中倒是十分得意地道:“那自然是跟兵部有关的了。
爹,虽然我没有参加保和殿的大宴,但是,保和殿上发生的那一幕,我倒是听说了。
萧鼓认出尤澈这事儿,你不会没有什么想法吧?”
“尤澈?”
杜弦颇感意外地道:“他一个科考上来的穷酸书生,能有什么能耐?虽然他家原先还算不错,朝廷里也有个五六品小官的长辈,但终究这尤澈是小门小户出生。
皇上这会儿之所以提拔他为兵部尚书,其实,不过是看在他这些年做得还不错,又是当年的榜眼,否则啊,呵呵,皇上才不会提他呢!”
杜予添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我看未必。”
杜弦的心略微沉了几分,难不成,自己的儿子都觉察出了?
“不错,我儿最近这几年在边塞没有白练。”
杜弦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样,满眼透露的,全是慈爱,还不住地点着头,道:“那你说说看,你这‘未必’二字,是从何得出的?”
杜弦虽是这么说的,看上去像是想要指点,亦或想要敲打一番儿子,可他这会儿心底里的恐慌,却是渐次浓烈了起来。
但是,杜予添这人,从小到大不论是念书还是习武,做出的成绩必然是在有把握的情况下,才对长辈说出自己的成果。
没有把握的事儿,他并不会妄自乱下定义。
因而,这会儿在面对自己的爹这般追问,杜予添只能摇了摇头,说了句实话:“我只能想到这一层,更多的,我没有思路。
刚才跟爹说没有思路的,就是卡在这里了。”
“……哦。”
杜弦稍稍放松了几分。
“我只能说,可能尤澈背后有个其他权利重臣,这人至少是个二品,或者更高。
但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还不知道。”
虽是一句含糊其辞的话,但是,杜弦已经有点儿胆战心惊了。
待得杜予添回房休息后,他赶紧招来他的贴身侍卫贾驰,并压低了声儿,百般叮嘱道:“务必让尤澈一个时辰内到我这里来密谈一趟,切不可让他人发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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