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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可:“……”
顿了顿,她尝试圆满剧情,填下自己几句话勾勒出来的大坑,说:“我妈妈在我睡觉之前答应我,要在我脸上给我画一个美人痣,你真的没有看到吗?”
“哇,那你妈妈对你好好呀。”
刘宇凡说,然后找出一面镜子,转过去对准了张亦可,“但是现在真的没有哦,你自己看。”
张亦可继续配合,透过镜子看一眼,然后诧异道:“真的哎。”
她现在心情不佳,还要努力维持人设,更加不爽了,不由腹诽: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天天装小孩子装得她想吐。
但还是得装,张亦可眼睛一眨,落下几滴泪来,“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昨天我还看到了,为什么今天就没有了呢?”
“可能是碰到水被洗掉了吧。”
刘宇凡哭笑不得,“我重新帮你画一个,可以吗?”
张亦可:“……”
这场戏还没完了是吗?怎么还没到结局?
刘宇凡却已经从超市内找到了一支可以用的笔,拿到张亦可面前,耐心询问:“红色的,可以吗?”
张亦可完全无所谓什么颜色,哪怕这时候给她拿过来一个“五彩斑斓的黑”
,她都能满心欢喜地说一句“好好看”
,于是点头。
刘宇凡就让张亦可自己看着镜子,握起笔在她眉心点了一下,“好了。”
总算可以结束这场戏,张亦可如释重负,从袋子里面拿出来一个不需要自己花钱买的便宜面包,“谢谢,请你吃。”
刘宇凡接过来,道了声谢,塞进工作台的柜子间。
张亦可立刻怀疑这里面的东西都有毒,想起自己不久前刚灌进肚子里面的水,心生苍凉——大概生病的人就是会这么多愁善感、想七想八。
张亦可一边清醒地这样认为,一边为自己中了毒而感到悲伤,问刘宇凡:“你怎么不吃?”
刘宇凡:“我在工作,不可以吃东西。”
原来是这样,张亦可恢复理智,方才想到的“七七八八”
都被她抛到脑后,本能地把注意力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去。
她有心想从刘宇凡口中多了解一些纪梧没有说过的这里的机制,问:“那你什么时候下班呢?”
刘宇凡:“下午六点钟,我是早上六点过来的。”
张亦可震惊,对不久前感慨这里工作机制人道的自己嗤之以鼻,又对这里的神经机制“呸”
了一声,一点都不人道!
但她表情掩饰得很好,没有表现出来多少,只是能看出来一些惊讶,问:“中间这十二个小时,都不可以吃东西吗?”
刘宇凡笑了笑,“不可以哦。”
张亦可皱了皱眉,吐槽道:“好讨厌啊这样。”
“所以你们现在才是最幸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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