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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与征抬手,指腹擦着她唇边的涎水,揉弄她的唇瓣唇珠,独享她此刻动情娇怯的模样。
“不化妆也特别漂亮。”
“你自己不觉得么。”
被男朋友这么不绕弯子的夸奖,明雀脸颊更热了,缩在他怀里七谦虚:“……没有啊,比我漂亮的女生太多了,之前追你的那些里可能也有很多大美女吧。”
“你真觉得我漂亮?”
她抬眼。
明雀坐起身,跨坐在他腰腿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娄与征伸手探进她睡衣之内,低头靠进她怀里,像个大狗一样埋脸蹭了蹭,温热的话语喷在她衣服上。
“这辈子最好的审美都花在挑女朋友上了。”
明雀憋笑。
他抚摸着她绸缎般的肌肤,眼神暗然:“美好的人和东西,是该让更多人欣赏。”
“但我想你只给我看。”
明雀心跳漏空一拍,看着他缓缓抬头,稍作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两人的呼吸逐渐变浓稠,眼神交缠,暗中达成某种默契。
她看着娄与征俯视着自己,然后一点点把身子压下来,掠夺她的所有。
在再一次带着她开启新的热吻之前,明雀听着他伏在自己耳畔。
用热哑的低音蛊惑她。
“你肯定懂我意思,小鸟。”
…………
明雀从回忆里抽出思绪的时候,那边的朋友们又喝过两三轮酒了,聊天的音量越来越大,爆发笑声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是聚众醉酒最明显的表现。
人的酒量会随着心情变动,但她不禁想着,这些人今天也喝太多了吧。
这一下子显得她们不喝酒的人都融不入进去了。
等真的喝大了,酒桌上的人纷纷离席休战,抽烟的抽烟,去厕所的去厕所,打电话的打电话,还有去外面和服务生点酒后面点和饮料的。
童月一开始还在她身边,后来看了眼微信不知道怎么了,起身说要去卫生间,然后鬼鬼祟祟走了。
明雀窝在椅子里吃下最后一口餐后水果,一挑眼才发现,庭院这里眨眼间只剩下娄与征和她了。
其他人走得一干二净。
娄与征似乎也醉了,窝在一侧装饰伞下的躺椅上,平直的躺椅在他的压迫下竟都显得小了一号。
他半条腿搭在外面,手腕抬起放在眼皮上,紧抿唇线,时不时无声滚动的喉结暴露着酒醉的不适。
对方睡着,明雀松了口气,独处一室的紧张因此松懈了不少。
明雀坐在原地浑身难受,站起来又不知道该去哪儿,独自别扭地纠结着。
她扭头,又一次望了过去,肆意打量着那个男人。
就在这时,娄与征忽然动了起来,伸手扯了扯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口,皱了下眉,似乎是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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