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言叙的上衣,也被她抓住不知道多少条褶皱,歪歪扭扭地挂在他身上。
特别是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变形,这件品牌限定款T,算是废了。
闻如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变态,那个想把向言叙撕碎的念头,在这旖旎的氛围里,如烈火重生。
闻如一的手,肆意地挑开他的上衣衣角,从腰线到小腹,每一下都仿佛带着火苗。
玩够了,她推着他坐起来,跪在床上,扯住他的领口,用力拉扯,也没能把衣服一分为二。
“你衣服质量太好了吧。”
闻如一可能是疯了,手撕不成,竟然上嘴咬,还没凑到胸口前,就被向言叙抓住了手。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嘶哑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闻如一松开他的衣服,直立立地跪在他面前,笑得张扬,下一秒,她抬手,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T恤,随手扔在床下,反身坐在向言叙腿上,一鼓作气,占领主导权。
闻如一俯视着向言叙,嘴唇贴到他的耳边,气声问:“做不做?”
入目是一片凝脂般的皮肤,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不好看的地方。
白色蕾丝边的内衣里面的风景若影若现,随着呼吸,起伏不断。
腰线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曲线,再往下,马甲线一路延伸,被裤子无情地隔出一道分界线来。
向言叙轻抚她的眼角,宛如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你最怕疼。”
“听说你也会疼。”
闻如一掀开向言叙的T恤,俯身落下一吻,咯咯直笑:“要疼一起疼,我又不吃亏。”
向言叙一贯的理智尽数粉碎,他反客为主,一个转身的功夫,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一个天一个地。
向言叙噙住她的唇角,口中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个呼吸都带强烈的占有欲。
向言叙的吻不甘心只停留住唇角,一路往下,闻如一刚才那股子女流氓的嚣张劲儿,在这一吻一顿之间,被消磨得干干净净。
意识到胸口束缚被解开的时候,闻如一已经软得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向言叙摆布。
胸口感受到一片温热,是来回摩挲的痒,带着男人独有的柠檬香。
闻如一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嘴发出燥人的嘤咛声。
“现在哑巴了?”
向言叙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呼吸声渐重渐沉,像是挣脱出牢笼的困兽,狂野放肆又饥渴。
闻如一避不开,只能乖乖地承受。
最后一道防线被扯下之前,向言叙停下动作,睁开眼来看她。
女人的双眼湿漉漉的,茫然无措地看着他,舌尖舔了舔唇,忽的,对他露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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