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则一笑,笑得分外邪魅,眼神里的阴毒到是没褪,半点未褪,他低头瞅着她,瞅着她试图用手支撑住地板,不由放开手,重重地往前一顶,“有这么省事的嘛?现在知道求饶了?哥,你说我饶不饶她?”
他还挺民主,还知道要征求叶茂的同志,三个人,三张票,怎么着也得投个票,也好显得他“大公无私”
一回,这都是难得让他开了口子。
手一放,让陈碧吃了苦头,地板有些冷,她的手心都是汗,连带着她的手都支撑不稳,又被他折腾着,两手就没能支撑住,整一个就滑出去——
这一出,她心都凉了,果断都闭眼睛了,生怕自己疼,身子更敏感地察觉到抵入自己身子里的东西都与她慢慢分开,从她体内滑了出来,伴随着这个动作,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有什么液体顺着她腿间溢出。
但是——
她闭上了眼睛,突然腰间一紧,她再度被抓得牢牢的,整一个跟献上的祭品一样,眼角噙着点泪意,那模样惊惧交加,双手还来不及抓住些什么东西,就感觉叶则的东西慢慢地挤入自己。
“唔——”
她难受得皱起眉头,有些疼,有些难受,巴巴地睁眼瞅着叶茂,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哥,你、你帮、帮帮我——”
她不笨,真的不笨,也知道要求谁,身后的人不准备叫她好受,那么她求别人,她自认这招行,从来叶茂都是疼好的,便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即使当年、当年——
一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她的脸都暗了,尤其是见到叶茂撇开视线,她心都凉了,不止这些,叶则两手探入她毛衣里头,灵活地解开她内衣扣子,妥妥地托住她被解放开来的柔嫩双峰。
他哪里是托,根本是把那双峰当成个橡皮泥,揉搓成各种样,都合他的意,他的手本来就没有轻重,更让她疼,再加着他那肿长的物事根本没个消停,上下都疼,不单单是疼,更有酥痒,两下里交织,让她的魂都快要飞走了。
她咬着唇瓣,用力地咬着,硬是想要保持些冷静,却是无能为力,叶则于男女之事早就是个中高手,哪里是她挡得了的,就是那点疼痛,那点皱起的眉头都让他深入捣出给弄得支离破碎,唇间不由逸出破碎的声音——
“求?求谁呢??”
叶则逼问她,不肯叫她好受,不肯叫她如了愿,将她整个人抱起,横瘫在桌面,自个挤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地瞅着她,那目光是一瞬不瞬,“怎么总是把我忽略了?真叫人不高兴呢。”
叶茂就那么看着,他不出声,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夹在指间,火光微弱,薄弱的烟雾从他鼻间涌出,将他脸上表情都微微笼罩,“饶她一回。”
到底是首长,做事干脆,看不过她被叶则那么折腾。
“你就由着她,由着她乱事。”
叶则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态势,身下被她吸得极紧,那里的肉都跟着涌过来,让故意不动的他都忍不住,明明动起来比较困难,他还是想一下下地捣到她的心上,最好叫她长点记性,“要不是她坏事,卫嗔何置于跳楼了?”
这话才正道理,叶茂也知道是这样子,这话他从来都不说,不就为了她,没想叫她难受,被叶则这么一说开,他眉头皱得死紧,天大的事儿到他这里,都是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是首长同志的风范。
可干系到她,叶茂也忍不住头疼,瞪着叶则,手指一掐,将只吸过一口的烟给掐灭,就两三步,揪住叶则的双肩,将人一把拉开。
叶则到没有反抗,任由他拉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那里,嫩肉儿微微张开,他一出来,还能见到被他翻开来的两片粉肉,她呆呆地瘫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一样,谁都没看,甚至都好像不在乎叶则有没有离开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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