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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人间惊鸿月?只不过皓月恰似心上人罢了。
一路穿过繁华的街道,影子被堆砌在深巷,月亮也从未哭红过眼眶。
人生长恨梦初醒,三生能续几轮回。
逛累了,两人决定去边上的小酒馆休息一会。
小酒馆同大酒吧不一样,它没有震耳欲聋的蹦迪音响,更多的是私人空间与静谧。
说是酒馆,其实就是歌手驻场的清吧。
点一杯威士忌,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轻轻摇晃着腿,手指轻轻触摸杯子边缘。
霓虹灯抖落的光晕浸泡在酒杯里,透明雪花一片一片缠绕成红线侵袭,一尺一寸地缠绕在迟岁心尖。
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刺眼;音乐虽劲爆,却没有那般喧闹;伏特加虽妖媚,却是那般迷人。
听冰块与酒精碰撞的声音,和无限沉沦的音乐,在旋律里感受夜晚独特的愉悦。
耳边令人舒畅的音乐化作一副手铐,将灵魂押进监牢,让人抽离不出又欲罢不能。
盛雪煮茶,话谈年岁。
酒精充斥,又有些醉意。
迟岁觉得头疼,情不自禁地靠倒在江肆年的肩上,不舒服,又往上去了一点,他都依着他。
迟岁心血来潮,问江肆年:“会唱歌么?”
“弹吉他时会唱一点。”
“来一首?”
“成。”
将迟岁安顿好后,江肆年起身,以给朋友庆祝元旦为由,从后台临时借了一把吉他。
擦干净上面的灰,打开伴奏。
趁着前奏,江肆年站在舞台中央,说:
“大家好,我占用你们五分钟的时间。
接下来,弹奏一曲《stay》,献给我亲爱的同桌。”
凉风习习,迟岁清醒了一些。
抬头,舞台中央赫然是抱着吉他的江肆年。
聚光灯下,江肆年垂首,手挑着吉他的弦,口中低声唱起歌词:
“Woah-ohwoah-oh.
IdothesamethingItoldyouthatIneverwould.
(曾向你承诺不再重蹈覆辙,我却依旧如此。
)
ItoldyouI'dchangeevenwhenIknewIneverc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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