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似乎是还嫌不够,恶作剧似帮迟岁扣上外套的帽子。
末了,还用手死死拽住帽子的边缘,压着迟岁的脑袋。
脑袋被东西压着,迟岁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低头,脑袋几乎要压到地上。
喻澄志一本正经地引用名言,试图劝阻江肆年:“年哥,咱做事还是要讲究三思而后行。”
谁知,江肆年变本加厉,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笑着将他的脑袋一摁到底。
迟岁何时被这么戏弄过?
他忍无可忍,反手挣脱了外套,跟江肆年掐在一起: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我这人一直都这样。”
江肆年勾了勾唇角,抵挡他的进攻。
大佬打架,喻澄志一个菜鸡默默地后退几步,为他们空出一块地。
两人打架打得正火热,一个锅盖头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眼神轻蔑地望着江肆年:
“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年哥吗,什么风把你刮过来了?”
“朋友?”
迟岁小声问江肆年。
“不是。”
“身边这么快就有新朋友了啊?看来他们还不了解你的那些烂事呢。”
迟岁率先开口:“好好说话,少跟我阴阳怪气。”
他最看不惯别人阴阳怪气。
尤其是对他和他的朋友。
锅盖头语出惊人:“你还不知道吧,他初中时最喜欢拆散人家小情侣,横刀夺爱的感觉怎么样?挺爽的吧?”
拆散情侣?横刀夺爱?
迟岁将目光挪向江肆年,观察他接下来的反应。
他本以为江肆年会骂回去,可他没有,甚至对此连最起码的反驳都没有。
锅盖头还想继续羞辱江肆年,下一秒,脸上就挨了拳头。
“我都告诉你了,你居然还向着他?”
锅盖头不可思议。
迟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看,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
人们无声地评论世俗的是非对错,唯有他肯撕开面具下的虚伪,纤瘦的灵魂在那一刻也明亮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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