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什么的,这位教书先生好像也并不上心,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瞧。
高白持对宋青柏的淡泊神色先是有仅仅一丝丝的诧异,但几乎不等被人瞧见便一闪而逝。
高白持什么场面没经过?形形色色的人物更是见过的不计其数,在东京城中权贵子弟的圈子里,高白持的地位很高,这份地位,虽说一方面是因为其父亲的这个丰寿侯爵含金量很高,但更多的,还是高白持自己争取而来的,这倒不是说高白持有什么功绩建树,而是高白持盛名在外,是东京城出了名的不好惹,瑕疵必报,又极为大胆妄为。
可偏偏,其老爹又对其极为放任。
不论是官宦士族,还是功勋世家,只要家长不糊涂,大都对家里小辈极为约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有条条框框的底线,即便是有很多纨绔风流成性,不学无术,但其实放在这些权贵眼里,并不算什么大事,对他们来说,基本都是坊间玩闹,银子管够,可一旦上升到权贵关系,朝堂国事之类的,在时机未到之前,是这些权贵小辈的明确碰不得的红线。
但高白持就不一样了,丰寿候对他的放权,基本等于是丰寿候府真正“二家主”
的份量,家里的资源势力,基本上任他挥霍,这让这些权贵子弟跟高白持在一起仗势欺人的时候,都比平日里来得更有底气,要不怎么说各大纨绔提起高白持,就没有一个不羡慕的呢?否则光凭一个丰寿侯的侯爵爵位,高白持可没有这样排场。
也正是因此,使得高白持在为人处世或者收买人心的时候极为方便,久而久之,这项本事就极为老练了。
只要他高大公子想办成的事,需要钱,他高大公子能用银子给你砸得头晕,喜好美色,他高大公子敢把金凤楼的头牌给你掳来,要人脉,各家皆知,卖高大公子面子就等于卖他老爹面子。
所以,对于眼前这位乡塾书生,高白持可不觉得自己会在他身上碰壁。
宋青柏身旁,仅有宋青柏大半个身子高的乡塾学童一脸懵然地打量着这些人和物件,先生平日里教他们仁义道理,可先生眼前这个被称作小侯爷的大公子就好像不用遵守这些规矩。
只有自家先生,依旧是像平日里那样和蔼可亲,不失礼节,对这位小侯爷不惧怕,也不奉承。
瞧见宋青柏模样,高白持笑了笑,也不去打破他在自己学生面前的儒雅形象,只是猛地一拍脑门,好似极为自责道“你瞧我这记性,到现在都还没给宋先生自报家门,太失礼了。”
然后极为刻意的整了整衣衫,微微笑道“我姓高名白持,家父丰寿候,先生唤我白持即可,今个来拜访先生别无他事,确实就只是久闻先生贤名,欲与先生结交一番。”
宋青柏平静道“小侯爷这样恭维,不敢当。”
高白持笑问道“宋先生教书育人,为先贤传道,没有什么敢当不敢当。
只是一身才华,屈居于这小小巷口,有些埋没,当然,并不是说教书育人不好,而是凭宋先生的一身才学,应该在更大的事业上去施展。”
宋青柏笑道“虽现在小巷,但也是天子脚下,宋青柏可不敢白日做梦。”
高白持哈哈笑道“诶——,我知道的,先生这种读书人的心气,其实跟我一样,李白那句诗怎么说来着,‘俱杯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宋青柏眉头微皱,“小侯爷说太远了,这话小侯爷说得,可放在我身上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诌狂语了。”
然后,宋青柏又拱手行礼,“若是小侯爷无事,我便要回去了,孩子们还在等着我去授课,小侯爷恕罪。”
高白持闻言,也不生气,只是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笑容。
接着向前一步,好似自信满满地附到宋青柏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宋青柏听了高白持的话,其实第一时间并未如高白持所想那般露出喜悦,而是皱眉更深,但不过仅仅一瞬间,在高白持还未收起身子瞧见他脸色之前,宋青柏便换作了欣然之色。
随后,宋青柏正了正身子,致谢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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