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勋的身体一疆,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她的牙齿被他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嘴里还有酒的味道,涩涩的。
他的舌头伸进来,细细地探索她口中的每一个地方,她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林勋把她压在了鸳鸯喜被上,拔掉了她头上的簪子,乌发铺展开,触手顺滑。
他的手移到她的胸前,扯开背子的系带,摸了进去。
绮罗本能地去抓他的手腕,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林勋的手摸到她里衣的领子,手往两边一拉,里衣就褪到了肩膀上,露出缠枝莲的水红色肚兜。
绮罗被吻的喘不过气,感觉到他的手在胸前揉着,然后在顶端捻了捻,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脚趾都蜷了起来,浑身战栗不已。
好不容易林勋离开她的嘴唇,她能够喘息,他又向下吻去,嘴唇所到之处又痒又湿。
绮罗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但羞人的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从指缝间溢出来。
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他要了她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而且与前世悲惨的记忆不同,因为今生是他,害怕紧张之余还有一种沉溺和期待。
绮罗觉得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他除尽,他分开她的腿,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抵在腿间的那处火热滚烫。
林勋察觉到她的反抗,停了下来,摸着她的头发,沙哑地问:“不喜欢?”
绮罗浑身绷着,小声道:“你先把烛火灭了。”
她是想接纳他的。
林勋本来想着她不喜欢的话就不继续了,听她这么说,就下床去把烛火灭了,屋子里顿时变得黑漆漆的。
他复又上床来,试了试进入,但是她太紧了。
他很有耐心,她却开始有点怕,真的太大了。
可是现在如果要他停止,他肯定会很难受吧?毕竟忍了这么多年,又是这样的年纪……于是她大胆地抬手抱住他的背,咬牙闭着眼睛,迎合了下他。
这个举动几乎摧毁了林勋的理智,他本来答应郭雅心要忍一忍的,可是到了这一步哪里能够忍住?用力地一挺,绮罗几乎被撕裂,痛得叫出声。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都垂着头不敢说话。
随绮罗陪嫁来的婆子邢妈妈扯了扯宁溪的袖子,朝屋里使了个颜色,宁溪摇了摇头。
虽然说小姐年纪小,但毕竟是嫁到了侯府,夫妻俩关起门,哪里还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够管得住的?只希望勇冠侯能真的怜惜小姐……她叹了口气。
绮罗用力咬着林勋的肩膀,眼泪都出来了,直到他释放,她才委屈地哭起来。
太疼了,而且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只有又酸又胀的感觉。
林勋翻身躺在她的旁边,把她抱进怀里,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背,亲吻她的脸:“不哭。
是我不好。”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是用哄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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