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背叛毁灭了我们的族群，它的存在就是对我们的嘲弄。”
“所以，你们要我选择成为你们的附属，或者……”
林焕晨的目光如刀，语气中带着一抹愤怒，“被你们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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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这么理解。”
卡尔希恩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雷娜的质问
林焕晨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向殿外。
雷娜急忙跟上，拉住他的手臂：“焕晨，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
如果你拒绝……我们可能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要妥协？”
林焕晨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目光中充满挣扎，“雷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的所谓‘意志’，和人类的猎神计划没有区别——都在夺走自由。”
“可这是我们的机会！”
雷娜提高了声音，眼中泛起一丝急切，“你看到过卡尔文的疯狂，知道猎神计划的残酷。
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一股能抗衡他的力量，难道你要因为自己的骄傲放弃它？”
“骄傲？”
林焕晨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苦涩，“这不是骄傲，而是原则。
我经历了太多控制，太多计划——卡尔文、研究所、昊灵……他们都想让我成为工具。
如果我再选择妥协，那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雷娜沉默了，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神性的对话
当夜，林焕晨独自坐在大殿外的石阶上，凝望着深邃的夜空。
他的手中握着光刃，光芒微微闪烁，仿佛在回应他内心的挣扎。
“你很困惑。”
昊灵的声音冷冷响起，“你以为你的选择还有意义吗？”
“闭嘴。”
林焕晨低声说道，目光没有离开夜空。
“你讨厌控制，却无法摆脱。”
昊灵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卡尔文想控制你，人类想控制你，现在连这些神明都想控制你。
你是个悲哀的存在，焕晨——注定活在别人的期望中。”
“你不会懂。”
林焕晨冷笑，“因为你本身就是控制的象征。”
“你错了。”
昊灵低声说道，声音中透出一种少见的冰冷，“我不想控制你，我想与你融合。
只有融合，你才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林焕晨沉默了。
他知道昊灵的提议听起来像是解脱，但也明白，这是一场豪赌——如果失败，他的灵魂将彻底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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