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媸顿时眼眸一亮。
她手上有一把小巧的手枪,是阮无城送她的,至今还不会用,之前他几次说过教他,但碍于她的身份,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
现在有机会学,妍媸当然乐意。
回到冯公馆,妍媸给焦雅打电话,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焦雅应该出门了,她心怀愧疚,可是电话接通,焦雅竟然还没来得及出门,据说是林次长今日也难得清闲,拖着她说话耽搁了。
妍媸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歉,想着焦雅说过的跟阮无城的事情,她便没说是因为阮无城,只说突然有事不能去了,让她明天到冯公馆里来。
“好啊。”
焦雅的声音没有任何不快,“正好我今晚要陪我先生去参加晚宴,那干脆明天我去找你好了。
你那边什么事啊,要不要紧啊。”
阮无城就坐在妍媸身边,姿态慵懒的看着妍媸。
妍媸被他看的不自在,哽了半天说了一句:“一点小事,不要紧的。”
焦雅这才放了心。
电话一搁下,阮无城的身体便压了过来,他将妍媸压倒在沙发上,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闻,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妍媸的眼睛,他问,“为什么不告诉她实话?”
阮无城是军人,身躯极重又很有力道,妍媸被他压的紧紧的喘不上气,浓厚的男性气息扑在脸上,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你先……先松开我,太重……”
阮无城并没将她放开,只是撑起一些力道,仍旧静静盯着她,“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
妍媸把气喘匀,才道,“你之前……那么对她,我在她面前说这个,不是故意叫她不舒服吗?感情是需要经营维系的,朋友之间也要讲究分寸,不然会生嫌隙的。”
阮无城是北洋府的少帅,身边肯定围着一群人,想要什么都有人双手奉上,想跟他做朋友的人怕是要排好几条街。
可是妍媸不一样,从小在妍家,亲生姐妹都整日闹的不可开交,她知道真诚的朋友有多么难能可贵。
“哦?”
阮无城翻下修长的身躯,与妍媸面对面躺在沙发上,语声微冷,“说的倒是句句在理,可是,怎么也不见你好好经营维系跟我的感情?”
“……”
妍媸被他问的一窒,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阮无城抬起手臂,一只手抚上妍媸的头发,动作轻柔,眸子却是沉沉的看不出情绪,片刻之后,他忽的问,“你是不是想离开我?”
妍媸只觉头皮一紧,她不禁抬眸看向阮无城,不知是心虚还是慌乱,矢口否认道,“我没有……你怎么会那么想?”
“没有最好。”
阮无城手上动作仍旧温柔,他似乎很喜欢摸她的头发,像摸上好的丝绸料子一般,动作轻缓,只是他的语气却是沉的,沉的让妍媸心里的压力陡然升到最高,“你既跟了我,就只能是我的,若是你敢离开我,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让你……”
他顿了顿,妍媸凝眸看着他,像等待宣判的囚犯,“你要让我怎么样?”
阮无城冷哼,“让你这辈子再也下不了床!”
说的这么香艳,也不知他是在发狠还是在调戏,妍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颊顿时红透。
阮无城的眸色不自觉的又深了一些。
她脸红的时候身上有股子氤氲透骨的魅,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一亲芳泽。
阮无城再度翻身把妍媸压在身下,唇立刻就要压上去,这时大厅门口衣角一闪,白姨端着一个托盘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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