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她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余杭生应该没有那么快来,这一次,她该用什么借口脱险呢?
装病?不行,万一他请大夫替她诊治呢?那岂不是露馅了?
余杭生这个人生性多疑,请大夫怕是少不了的。
既然装病不行,那只能真病了。
“绿荷,绿荷!”
“太太。”
绿荷很快进来,妍媸叹了一口气才说,“大帅晚上过来,我要沐浴,你帮我备水。”
“是,太太。”
绿荷正准备去做,妍媸又叫住她,“记住,要冷水。”
绿荷心里一阵诧异,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已经是秋天,黄昏的风开始有些透骨,院子里的树开始落叶,一副凄凉萧瑟的景象。
妍媸站在那盆冷水面前,心里十分的纠结。
她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可是,她如果不对自己下手,余杭生就要对她下手了。
想想那个年纪比她爸爸还大两岁的老头子,死色鬼,在自己身上各种蹂躏的样子,妍媸觉得胸口一阵阵恶心,不,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咬牙,闭眼,脱衣服。
妍媸直接迈进浴桶里,彻骨的凉意透过毛孔传入她的四肢百骸,牙齿抖的不成样子,把舌头咬的生疼。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突然想起了冷霖沛。
如果当初他带她一起离开北平城,也许现在的她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相夫教子,夫唱妇随。
就算不是,起码……最起码不用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不用在这样的季节洗个劳什子的冷水浴。
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这里面对这一切?
她想不到答案,除非她还能再见到冷霖沛。
就在妍媸冷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了……
她以为是绿荷,正要说话,一抬头却对上阮无城深邃的眼睛。
莫不是被冻的太狠出现幻觉了吧?
妍媸用力摇摇头,再看时对面那个人仍旧是阮无城,反应过来的妍媸立刻双手抱在胸前,用抖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怒斥道:“你你你你你……流氓啊,给我滚出去!”
阮无城没动,妍媸把双臂抱的愈发紧,同时唤了两声绿荷,然而没有人回应她。
对了,绿荷是他的人。
她张了张嘴,想唤秋桃,可她实在太冷,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虚的,下一刻,阮无城拿起旁边的衣服裹上她,然后把她从冷水里捞了出来。
“你……”
妍媸气急,口不择言的骂道,“流氓,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
阮无城将她丢在床上,妍媸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过阮无城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突然扑过去,将妍媸牢牢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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