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没有回答。
伊莱伸手调整了一下后视镜,透过镜子看到了后排的诺亚,他正紧紧地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一动不动。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又睡着了吗”
,然后关掉了收音机,车里陷入了漫长的安静。
伊莱在前往相反方向的高速上开了四十分钟,进入了一个很有名的旅游城市。
老爸曾经带着他在这座城市待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为了给他治病,老爸还在脱密期间便从布哈德保护区里逃了出来,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有过伪装的身份和住所,没想到却方便了现在了伊莱。
伊莱把这辆旧轿车停在了某个不起眼的单层木楼边上,让诺亚坐着别出来,拿钥匙开了门。
房间里满是灰尘,还保留着十几年前他们急匆匆从这里离开时的模样,书桌上放着的那个木制相框空空的,里面的老照片正躺在伊莱的行李箱里,是他和老爸还有艾萨克三人的合影。
伊莱在床上坐了一会,带走了老爸曾经最喜欢的茶杯和一大堆伪造的身份证明。
诺亚在车里等着,伊莱从证件里面翻出两个跟他们容貌有些相似的,让诺亚做好伪装,然后把这两旧车停在了木屋的地下车库里。
诺亚看上去有些难过。
“我们要留下它吗?”
伊莱提着爱丽丝地笼子,用绒布把铁栏严严实实地挡住,道:“也许没过多久我们就能把它取出来。”
离开了恐龙酒吧的两层小楼,现在连这辆老轿车也要留下了。
“没过多久是多久?我们要在尤尔伯里住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伊莱没法回答。
他摸了摸诺亚的脑袋,只道:“总会回来的。”
诺亚用额头蹭了蹭伊莱,没有再问,而是跑到全是野草的小院子里,从里面摘了一朵不知名的蓝色小花,放在了老轿车的顶部。
“给它取个名字吧。”
“给这辆车吗?”
“嗯,它陪了你那么那么久,值得有一个名字。”
“那诺亚来取吧。”
诺亚认真地绕着老轿车走了一圈,然后很郑重其事地说:“就叫阿瑞斯怎么样?战神阿瑞斯。”
伊莱笑了起来,听起来倒像诺亚会取的风格。
“听起来不错,那就叫阿瑞斯吧。”
两人把东西从车里面搬了下来,整理成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临走前,诺亚很珍惜地拍了拍老伙计的发动机舱盖,脱下自己的帽子做了一个致礼的动作:“阿瑞斯,再见。”
伊莱摸了摸它有些斑驳的b柱和掉漆的门把手,合上了地下室的门。
两人坐大巴去了火车站,用假的身份证买了尤尔伯里的火车票。
因为火车里到处都是人,诺亚的情绪看上去不怎么高,全程靠在伊莱的肩膀上,帽檐压得低低的,半昏睡之中来来回回地想着那些有关西尔维亚的记忆,那个声波让他记得了很多零散的画面,他梦见自己躺在阿瑞斯的狭小的后行李箱里,伊莱在驾驶室中轻快地哼着歌。
达到尤尔伯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伊莱和诺亚在酒吧里住了一晚,然后在那所大名鼎鼎的大学城旁边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正值入学的季节,大学城里热闹非凡,人流量极大,伊莱和诺亚混在人群里面,和周围的大学生没有任何区别。
在城边住了一个星期左右,警察局那边传来信息,“伊莱”
的西尔维亚居住证已经办好,户口迁移成功,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西尔维亚人了。
伊莱终于放下心来。
晚上,为了庆祝他们的全新生活的开始,伊莱带着诺亚去吃了大餐。
这家高级西餐厅的二楼几乎全是一对对情侣,伊莱和诺亚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窗户外面就是贯穿整个大学城的柳河,不知道是不是某个社团在搞活动,河面上飘着星星点点的灯光。
“水土不服”
的诺亚今天兴致很好,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然后举起杯子与伊莱碰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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