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
年少时相爱,总是早早的就把一颗心亮给对方看,那时也不懂得如何掩饰底牌,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却早就渗进了骨子里。
就像现在,他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她的嘴硬,知道她如果对他没有兴趣,早就一走了之。
仝姝匆匆摁下了屏幕上的挂断键,大口喘着粗气。
电话挂断的瞬间,男人双手拖起她的臀,开始了真正的进攻。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到天上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嘴大张着,嗓子里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一会儿空虚,一会儿饱胀,她胡乱地上下颠簸,全身滚烫的血液都要被摇匀了。
指甲死死嵌进男人的后背,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龟头被一股暖流当头浇下,精关大开,他想将肉棒抽出,女人却沉了腰,臀部压在了他的手背上。
炙热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子宫的最深处。
“还没射完?”
她彻底瘫在他身上,话里已经带了沉沉的倦意。
男人射了很久,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纾解过欲望。
说话间,又一股热流钻了进来。
腹部热乎乎的,像灌满了热水。
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没想到线条清晰的小腹竟微微隆起。
“真夸张。”
“想不到大少爷竟然还缺女人。
怎么,我不喜欢你,就没人喜欢你了吗。”
仝姝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身下塞着的肉棒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白浆从穴口汩汩溢出,滴在黑色皮椅上分外刺目。
比精液更滚烫的液体忽然滴落在她的耳廓。
他用脸贴了贴她的头顶,手指揉捻着她的发尾,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
“我很想你。”
她没回答,只是手撑住他的前胸慢慢直起身子,抬眼看他。
与视线的碰撞相比,赤身裸体竟显得更含蓄些。
眸子里的水雾像穿了线,你一针,我一针,二人隔着一层薄纱对望,正面反面绣上去的爱和恨都看得分明。
她忽然笑笑,“别,我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你骗的了。”
说着,伸手从副驾驶抽了三张纸巾垫着,另一只手缓缓将男人的性器拔出来,粘稠的浊液有些分量,两秒后,纸巾全部湿透。
她草草收拾好就下了车,右手手腕却始终被男人紧扣着,他的力气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她刚才就领会过了,现在也不再妄图挣开。
万里不说话,就斜靠在椅背上,裤子褪到膝盖下方,右腿小腿的假肢露出来一部分,整个人像一团被揉皱后缓慢散开的卫生纸,纸屑散落一地,凌乱不堪。
衣服下摆,腿间,椅子上,爱液的白痕四处都是。
仝姝习惯事后来一根,这次也不例外,猩红的火点被她叼在嘴里。
手腕被攥得生疼,男人依旧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仝姝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她不愿给。
她笑了笑,把包扔在地上,弯腰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
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抽碎他最后的骄傲。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浓重的白雾从口中溢出。
“今天辛苦你,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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