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想,穆珩如果不是傻到家,肯定会问自己和裴清钧的关系。
她,能说吗?
倒不是她怕穆珩什么,而是担心会对裴清钧不好。
还有,她到青云庵的时候,裴清钧都已经在大和尚身边了。
而且之后,他也一直在。
大和尚,就是大师父的相好。
之前谢解意对裴清钧的定义,一直是大师父的相好带着的拖油瓶……
裴清钧,喊大和尚是爹。
谢解意觉得,自己没想错吧。
怎么现在他摇身一变,成了庐江王世子了?
那大和尚是谁?
总不能是庐江王吧。
卧槽!
如果那样的话,这个朝廷,是不是有毒啊?
她没记错的话,穆珩他爹也是出家了,裴清钧他爹,也出家了?
难道这些异姓王的宿命,都是出家?
那请问,什么时候轮到穆珩?
想到穆珩去敲木鱼的样子,她莫名有些想笑。
但是再想到裴清钧剃了光头,她又笑不出来了。
“娘,”
迟迟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哭得很伤心,“裴叔叔不理我了。
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谢解意:???
迟迟哭得越来越伤心,“那他还能做我爹吗?”
穆珩:???
突然觉得心被扎了一刀,凉飕飕的。
这小棉袄现在都不是漏风了,简直是带着暗器。
早早却严肃焦急地道:“迟迟,你别乱说话!
我们有自己的爹!
爹怎么能胡乱认呢?”
妹妹,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迟迟:“娘嫁给谁,谁就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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