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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弓青眯眼看我。
我讷讷地摇了摇头,扭过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竟然有些发酸,也不知道维持着那个姿势维持了多久:“我不知道……总觉得,我好像认识他。”
说到这,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匈奴之王,我又怎会与他相识呢。
“哦?是吗……”
弓青也只是恍恍惚惚地回答了我一句,眼神忽地染上了一层失望与无奈,也不知为何而失望,为何而无奈。
一晃又三年过去了,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自打半年前莫谈前辈来茅草屋看过我的那一次,我已经有半年不曾再见过他了。
这三年多,与我接触最多的就是莫谈前辈,他就像一个父辈一样照顾着我,于是看着他年复一年的衰老下去,我竟是无比难受的,心底俨然也将他当作了父亲看待。
半年前莫谈前辈来看我,和往常每一次来茅草屋看望我时一样,莫谈前辈从来不会谈论下一次他会什么时候来。
尽管他没有说,我也能摸出规律了,他总是每隔半个月就会来看我一次,给我把脉,然后指点我如何运用体内那越发与我配合融洽的真气。
但自那以后,第一个半月,第二个半月,第三个半月……此后的好几个半月,我再也不曾见到莫谈前辈那单薄佝偻的苍老身影出现在我的茅草屋前。
我不敢随意离开茅草屋,也许莫谈前辈因为什么事耽搁了,才一连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来茅草屋过,这一待,就待了半年。
那半年弓青偶尔也会来茅草屋与我说话,或是带了些吃食来,或是带些无用的奇珍异宝,这个简陋的茅草屋,俨然成了他的第二个藏宝库,我一度怀疑这些东西是不是他从哪里偷盗打劫来的,藏到我这等着销赃。
这半年弓青经常不以为然地问我:“难道你要守着这座破茅草屋再半年,再半年,再半年,一直待下去?”
我忙着为自己做吃食,从不会到会,也算小有成就:“也许莫老先生会回来,要是找不到我,怕他老人家会担心。”
弓青干脆坐在了桌子上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这么久没来了,那老头怕是不会来了吧?”
我手下的动作一顿,弯腰的姿势也渐渐地僵硬住了,好半晌,才不确定地反驳了一句:“不会的。”
弓青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一人在那忙碌,无所事事地后仰着身子躺在了桌子上,搭在膝盖上的那只脚还一晃一晃的:“人老了,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我没有再吭声,脸色却不自觉地凝重起来。
的确,每一次见到莫老前辈,都觉得他比上一次更要衰老了许多,一次比一次衰老,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世间的人都是如此变化的,苍老的速度让人心惊。
“和我回家吧,孟轻尘。”
一直给我印象是吊儿郎当的弓青忽然坐起身,正色道。
“回家?”
我皱眉。
“我们来打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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